當天地間大劫降臨,連命都保不住了,還顧及什麼王法?還畏懼什麼天庭?
你讓我活不下去,那我就要找你拚命!
道理講不通,天庭威懾無用,那就隻能各憑手段。
“嗬嗬,爾等螻蟻,便叫汝嚐嚐大羅真神的厲害!叫你等見識一番,什麼叫做大羅之下,俱為螻蟻!”卻聽一道冷笑聲響,乾坤老祖一指點出,先天靈光迸射,虛空扭曲演化乾坤,向場中鎮壓了下去。
一場大戰,就此爆發!
當楊三陽降臨此地之時,乾坤老祖與陷空老祖,與眾位太乙真神、大羅真神打得火熱,狗腦子都要打出來了。
虛空染血,本源消散,太乙真神隕落了兩位,金仙真神隕落了八位。
縱使是數十尊太乙、金仙聯手,麵對著大羅真神雖然可以短暫抗衡,但卻依舊唯有被捶殺的份。
“真是慘啊!”楊三陽腳踏金橋,掃過虛空中交鋒的各路強者,手中不知何時浮現出一根魚竿。
隨手一甩,那魚竿竟然無視了先天大陣,徑直沒入先天大陣內。
然後隻見其運轉神通,在魚竿上畫了一個‘執符’的玄妙符文,符文金光閃爍,化作了一條金線,與魚竿融為一體。
然後隻見楊三陽隨手一提,隻見那大陣中一道翠綠之光飛起,不待場中諸人反應,已經沒入了楊三陽袖子裏。
“唰~”
先天靈根的氣機雖然一閃即逝,但是卻不妨礙場中諸位大能將其捕捉,下一刻道道目光猶若利劍般,齊刷刷的向著其盯來。就連場中打鬥交鋒,此時亦紛紛停止。
麵對眾人的目光,楊三陽不緊不慢的收了魚線,將魚竿塞入袖子裏,腳下金橋化作太極圖,沒入了胸口,拿出五禽七火扇不緊不慢的煽動著微風:“怎麼,諸位何以這般看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道果,居然是你!”瞧見一襲灰色皂袍的楊三陽,乾坤老祖與陷空老祖俱都是心中忌憚,瞳孔急劇收縮。
“確實是我,怎麼?諸位道友有何指教?”楊三陽五禽七火扇不緊不慢的煽動。
“那寶物,是咱們先發現的,閣下這般取走,怕是不妥吧!”一尊太乙真神目光灼灼的盯著他,雙目內露出一抹戲虐:“小小金仙,若不識趣,怕劫數就在頃刻之間。那先天靈株,不是你能貪墨的。”
“哦?”楊三陽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不去理會那太乙真神,而是看向乾坤老祖:“二位也是這般想嗎?”
“罷了,那靈株既然落在你的手中,便由得你。這件事,我們兄弟是不攙和了,隻是……他們肯不肯答應,卻不好說!”乾坤老祖不懷好意一笑,然後拉扯著陷空老祖,轉身離去。
為了一件先天靈株,去與楊三陽在這裏死磕,憑白浪費了時間,實在是不值得。
楊三陽的詭異,對於那些度過神魔大劫、三族大劫的大羅真神來說,乃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大荒先天靈氣蛻變,並不缺少先天靈株,甚至於先天靈寶也盡數不斷出世。
有和這狗蠻子打一架的時間,大家都怕不是有機會找尋到一件先天靈寶了。
這筆賬乾坤老祖也好,陷空老祖也罷,都算得過來。
見乾坤老祖與陷空老祖竟然二話不說直接掉頭便走,毫不耽擱時間,一邊眾位太乙真神、金仙真神,俱都是不由得麵色一變。
仔仔細細、認認真真、裏裏外外的打量了楊三陽一眼,不論怎麼看,都隻是金仙修為,看不出什麼門道,不由得叫人心中起了顧忌。
“莫要看了,我記起來了,上次天宮朝會,這廝曾經在朝會中露臉,似乎與當朝妖帝太一關係不錯。那乾坤老祖與陷空老祖離去,料想是不敢得罪當朝妖帝,免得日後被當朝妖帝記恨!”一尊金仙忽然開口發言。
“哦?居然有天宮背景?”一尊太乙真神愕然:“能夠叫乾坤老祖與陷空老祖這等天宮柱石主動退避之人,料想在天宮中瓜葛不淺。”
轉過頭來看向楊三陽:“可惜,我等乃是無跟腳的散修,若別人或許為畏懼了你背後天宮的名頭,可是咱們卻偏偏不在此列。為了活下去,就算天帝在此,我等也要捋一捋虎須。看在你背後天宮的麵子上,若肯交出那寶物,咱們也不為難你,算是結下善緣,放任你離去。若敢多言半個‘不’字,今日便打散你的本源,隻怕你日後天宮中的靠山想要為你複仇,也是遲了。到時候身死魂滅,在難複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