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秦寬要動手打她的時候,木小瑾就已經看出來對方是秦寬了。
她轉頭看著陸庭深的,下意識靠在了陸庭深的身上,想到剛剛的事情,不免有些心寒。
“木小瑾,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虧你小時候我還對你那麼好,我當初就應該弄死你,現在恩將仇報來對付我了是吧!你有本事來對付你的舅舅了?”
秦寬怒氣衝衝的看著木小瑾,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胳膊的疼痛了,隻是感覺鬆鬆的,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舅舅,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你的手……”
“那就要問你了,你現在依傍著陸庭深,就開始對我下手了是嗎?你竟然叫人砍掉了我的手指,我現在變成了這個怪物,你要我以後怎麼辦?你看看我的手,你要我以後怎麼辦?”
“我……我沒有對你怎麼樣。”木小瑾轉頭看著陸庭深,“陸先生,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木小瑾看著陸庭深,感覺這件事和陸庭深脫不開關係。
“是我叫人砍掉了他的手指。”陸庭深看了一眼的秦寬,輕冷的目光帶著一絲絲的冰涼。
“為……為什麼。”木小瑾抿唇,看了看秦寬,發現秦寬比前幾天看見瘦了不少,一張臉瘦的幾乎脫了形不說,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氣也不足。
她看著現在的秦寬,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舅舅,以前舅舅看起來一表人才的,和現在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她的雙手握緊,“舅舅,這是為什麼啊?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究竟做了什麼事,陸先生砍掉了你的手指。”
“我……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賤貨,說不定在床上不能滿足他,都是你這個爛貨。”秦寬想到自己斷掉的手指,臉色變的白了起來。
他之前每次去賭場,出來的時候都會被強行斷掉一根手指,對方的人不多,但是動作很快,手起刀落間,一根手指已經沒有了。
他最後一次斷掉一根手指的時候,知道了斷掉他手指的人是陸庭深,暗地裏猜想,這件事一定和木小瑾有關。
他就知道這個小賤人給他們家帶來的不是災難就是禍端,簡直當初就不該留下。
“舅舅,我和陸先生不是你說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你不就是榜上陸庭深了嗎?賤丫頭,都是因為你的原因,我的手才變成這樣,你以後再也賭不了了,我的手殘廢了。”秦寬一雙眼睛瞪得血紅,這會兒恨不得殺了木小瑾。
都是木小瑾把他害成這個樣子的,甚至帶了現在,想要找那個老東西要些錢都進不去。
“你還想去賭?家都已經被你敗光了,你還要去賭?舅舅,你是不是已經沒有腦子裏,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木小瑾聽到秦寬的話,看著秦寬的手指,“你肯定又去賭了,所以陸先生才找人砍掉你的手指,要是我的話,直接就把你的手給剁下來……”
“你……”秦寬聽到木小瑾的話,臉色立刻沉下來,想要抬起手給木小瑾一巴掌,可是胳膊根本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他氣的臉紅脖子粗,隻要一想到自己的被砍掉的手指,他殺了木小瑾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