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想害你那為什麼始終都隻是在包子鋪。
而不是如影隨行的跟著你。
還有昨天,她一直讓我們在裏麵打轉,好像是要將我們留下而非加害於我們。
李老板看著我呼之欲出的答案急切的說道:“您是怎麼想的直接說就好了。”
“我覺的咱們是不是一開始就陷入了一個誤區,或許從一開始,你前妻找你就不是什麼壞事而是簡單的在向你提示什麼東西。”
“是呀!你這麼一說我到是想起來了,從一開始她確實是沒有傷害我。”
“我懂了,會不會是廚房那裏有我前妻被撐死的原因。”
“是的就是這麼回事。”
經過我的一番分析後,李老板恨不的現在就要將我拉過去給他平事。
我放下手中的飯菜,隨他走了出去說道:“你們幹早點的都是晝伏夜出,我們平常人這個點根本沒睡足好吧。”
明明昨天晚上還怕的要死,可誰知道這一到白天他的膽子卻肥了起來。
我們到了店裏以後,直接就殺進了廚房。
進了廚房裏麵後,我對李老板說先看砧板,不是說老是傳來砧板上剁東西的聲音嗎?
可我們走上前去將砧板拿了起來發現絲毫沒有,任何線索,什麼都沒有找到的我看著一無所獲的他,不經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我從外麵搬來了椅子對他說道:“到底是怎麼一會事?好奇怪不應該會沒有一點線索呀!”
我的疑問正好也是他所擔憂的問題:“是呀!為什麼會沒有線索那,難道是我們搞錯了?”
麵對他的質疑搖了搖頭:“不會呀!應該不會有什麼紕漏呀!一定是我們找得到不夠仔細。”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我:“那怎麼找才叫仔細。”
我站了起來對他說道:“什麼叫仔細?就算是將店裏翻個底朝天,也要把線索找出來,好事多磨。”
這兩天被折磨的夠嗆的李老板采納我的建議,我們從廚具到餐桌全部移到外麵。
在幫忙檢查的我發現了一個廢棄的菜墩,這讓我聯想到了晚上剁東西的聲音,難不成不是那個切菜的粘板,而是這個菜墩,得到新的線索的我趕忙問道:“李老板這菜墩怎麼都成這樣子了?看樣子是有日子沒用了吧!”
我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著有些糟了的菜墩:“哦,你說的是這個菜墩呀!是有日子沒用了,原來是用來剁肉用的,可自打買了絞餡機以後就沒怎麼用過了。”
他的回答,顯然沒有說出我想要的答案,我接著問道:“這都糟成這樣了,了是不是太久沒有拿出去曬了?”
正在抱桌子的李老板回道:“那倒不是,這玩意我們平時大掃除的時候,還是會把他拿出去讓他見見光的,不然你看到的不就僅僅是糟了,這種東西如果不長期見光容易發黴,這對我們幹食品這行的可是大忌,這菜墩是長期沾水所以才會這樣的?”
我走了過去幫他一起把桌子架了過去:“既然不用為什麼會長期沾水。”
我的疑問突然引起了李老板的注意,他和將椅子放置在地上後,快步走到了砧板前將他拿了起來對我說道:“你是懷疑這個菜墩有問題?”
我點了點頭:“當然,要不晚上咚咚咚的聲音怎麼發出來的,隻要我們按照排除法把這些可以製造噪音的東西一一篩選排除,我相信我們很快就能找到答案。”
看著我的回複他若有所思的說道“沒錯你說的有道理,確實好好的菜墩確實不應該糟成這樣,這點我以前確實沒有注意到。”
我指了指他手上的粘板道:“更奇怪的事你發現沒有,李老板這菜墩,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上麵根本沒水,摸起來十分幹燥,哪像你說的那樣象是被水侵糟的,不信你摸摸。”
聽完我的話,他用手摸了摸眼前的菜墩,“是呀!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