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能聽出來他話語當中的重點,於是便也挑了重點部分去詢問。
周老板給我的回答是,因為當時他弟弟欠了很多錢,所以說無奈之下,隻能隱姓埋名逃去別的城市了。
原先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是和周老板一樣,出了社會,在外麵某個城市裏打工,隻不過自從出了那件事兒之後,就基本上沒有他的音訊,尤其這幾年更是音訊全無。
我聽到這兒點了點頭,“啊,那也正常,可能是你老母親想念兒子吧,所以說精神狀態有點不好,畢竟年紀也大了!”
但是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周老板卻趕忙擺手。
“要真是這麼簡單那就好了!李師傅。如果不是真有什麼鬼怪出現。那種離奇的事情發生我也不可能說是遇見鬼了,而且也不可能來找您呢!”
聽他這麼說我點了點頭:“也是,那你倒說說你母親這樣做也不是不合情理,有什麼讓你覺的古怪的地方呢?”
聽我說完,周老板繼續說道:“您聽我接著說呀,這不還沒說完呢嗎!我後半夜兩三點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拍我家房門兒,於是我便趕緊起床吧,因為知道家母有夜裏夜遊站在門口村頭這個習慣於是我昨天晚上便睡的很輕!”
“聽到有人敲門兒,我就趕緊起床了,打開門一看,卻是村頭住著一個老大爺。”
“然後大爺跟我說,他剛才起夜的時候撞見了我的老母。”
“村裏人都認識,也都互相熟悉,白天經常聊天幹嘛的,他說看到我母親走出村口,站在村口橋頭上往下麵撒糧食,而且嘴裏還不斷的念叨什麼?”
“我聽他這麼一說,我立馬就急了,我還以為我母親夢遊或者是被鬼上身呢,於是趕緊帶折幾個村兒裏的小年輕一同走了出去,到村口一瞧,果然我媽正站在橋頭上,一邊往橋裏扔著各種各樣的饅頭,包子,餃子,一邊嘴裏念念有詞!”
聽他描述到這兒時,我的興趣已經完全被他勾起了。
於是我便緊接著問道,“說什麼?你母親站在橋頭說的究竟是什麼?你聽清了嗎?”
而周老板也十分篤定的點了點頭,“聽清了!很清楚!”
“她嘴裏念的是,‘我的兒,吃飽飯,回家來!’”
聽到這兒,我的眼睛瞪的賊大。
瞳孔都在不斷的顫抖。
如果讓旁人來看,此時的我倒是有點像精神病發作了一般十分興奮的感覺。
但其實我就是很興奮,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幹這一行時間長了,別人聽有鬼都嚇的屁骨屁滾尿流,而我則是有一種興奮感。
我看向周老板,隨後問道,“隻是重複著一句話嗎?還有別的詞兒沒有?”
而周老板則是沉思了片刻,看向我回答道,“嗯,沒了,就隻是念這一句而已,反反複複地念,而且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就一直在念,直到睡了一覺醒來之後,才恢複過來!”
按照我的經驗來說,這或許也不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思念太重,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麼就是村頭或者橋頭附近,曾經有人死在那兒,冤魂沒有散去,借此機會正好是攝助老太婆的精神,讓他以夢遊之名,來增加自己的陰氣。
凡是鬼都是從這一步開始的,先是讓人發現他的存在,然後再從那個人的恐懼當中逐漸獲的力量,最後再徹底將那人奪舍亦或害死。
所以說,現在我腦海裏有了一個大概的方向,應該是有個惡鬼在那裏為非作歹。
我這人平時沒有什麼愛好,對惡鬼那是太有興趣了,像這種鬼,一天驅十個八個的我都不嫌少。
於是我看向周老板笑道,“哈哈,行,你這個事兒我接了,至於錢嘛,的稍微加點兒啊,的稍微加點兒,畢竟你也這麼有錢,對吧,咱就全當買個安心!嗯,畢竟我這呆會兒收拾東西要準備的紙紮和東西可都不少呢,原材料也要錢啊,對吧?”
見我這麼說,周老板倒是很慷慨,“當然,當然當然,錢這方麵兒,您隨便提多少都行,多少都可以,隻要您能幫我把家裏這件事兒給搞定了,主要是現在我很害怕呀,夜裏都不敢睡覺,生怕我母親哪天走到橋那裏,別說是扔糧食了,萬一失足掉下去了,哎,我想都不敢想啊,確實挺可怕的,在二半夜的走到橋頭撒糧食,萬一真是了!第二天人發現,那豈不是早就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