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初見婷婷(1 / 3)

“李冰,你家住在哪?”騎著車子,順著宣化大街向前行著,感受著夜晚那絲絲涼風,很是愜意,上學第一天,回家的時候就有美同行,真是爽透了。

“濟水鎮,8號街,第二個胡同,25號。”李冰接口道。

正好順路,搞清楚了目標的位置,以後好下手,我美滋滋地想道。

“你家住在哪啊,送我回家會不會耽誤你啊?”李冰耽心地問道。

“哦,不會,不會。正好順路,我家住食品公司家屬院,第三胡同,27號。反正回家也得等媽媽把飯做好,不會耽誤時間。”怕美女擔心,我老老實實地加答道。

“嗯,那就好,今天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李冰感激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會,不會,任誰都會這樣做的,我也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舉手之勞嘛。”我挺直腰杆說著。(要不是你是美人,我也懶得搭理你呢。)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對了,你的名字挺有意思的,緣如風,好聽,是誰給你取的?”李冰不依不撓地說著。

(作者取的,很酷吧,不過百家姓裏沒緣這一號,大家見諒!)

“嗯,小時候算命的取的,說這個名字能讓我逢凶化吉。”我隨口應道。

“你也信那個?”

“不是,老媽信,我也不辦法,再說了,這個名字也挺好的,我也蠻喜歡。”

“說的也是。”

“我叫你如風好不好?如風,如風,如風似雨,很有詩嘛。”

“隨便你,你喜歡就好。”這麼快就這麼親切地稱呼我,有戲,我竊喜。(靠,自戀狂)

“如風,你家裏就你自己嘛?”

“嗯,不,我有個姐姐,大我三歲,現在在五三一上學。”

“五三一?她怎麼住在那裏?”

“我爸媽因為工作關係,我從小的時候就兩地分居,我小時候也是在五三一上學,現在家裏條件稍好一點,媽媽才把我接到濟源這裏來上中學的,我姐姐還跟著爸爸在五三一上學。”

說到這,我神情一黯,“從小我就跟著爸爸,每到周日,要不然媽媽去看我們,要不然爸爸帶著我和姐姐來濟源看媽媽,隻有那個時候我們才能全家團聚,平時我看著人家一家團團圓圓的樣子,我好羨慕,可是沒辦法,每個星期我都盼著星期日能早點來,這樣自己就能看見媽媽了。沒辦法,家裏困難就是這樣啦,反正也習慣了。”

我都能感受到自己聲音的低沉。

“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不過現在不是好多了嘛,能夠天天看到你媽媽啦。”感覺到了我聲音裏的無奈和傷心,李冰安慰著我。

“是啊,還能來到這裏上學,還能看到你,能看到美女,還能帶著美女的機會可不多啊!”我轉而一笑。

“要死了啊,怎麼這樣說話。”李冰見我說話這麼無賴,可能也受不了了,坐在後麵輕捶了我兩下。

“對了,你家裏呢?”你查完戶口了,該我了。再糾纏下去,我可能要被她打下車子。

“嗯,我有個妹妹,小我兩歲,叫李婷婷。現在上四年級了。我爸爸在稅局當局長,媽媽在衛生局當科長。”

啊,幹部之家啊,這下子可賺大了。不過我可不是那種趨炎附勢的小人,雖然心裏暗喜,不過我還是替自己分辯著。

突然感覺到李冰的肩膀靠上了我的背,又是一股電流透過他的肩膀傳入我的體內,爽。我的身體一下子好像僵到那裏了,隻有兩隻腳機械式地工作著。感受著那絲絲暖流透入心肺,好舒服。好想讓這一刻永遠保持下去。

“如風,你的衣服怎麼這麼髒?怎麼好像剛才土窩裏打過滾似的。”

“啊!”我回過神來,心神一定。

“還不是剛才那個小子鬧的。”

我把剛才在教室裏麵打鬧的過程講了一遍,連同今天上課為什麼被罰站,我們怎麼結拜為兄弟都講了,說了高興之處,我還脫開一個手,興奮地揮著。李冰也聽得咯咯直發笑。

“如風,小心,小心前麵。”後麵傳來李冰的一聲驚呼。

咯蹬,車子好像撞上了一塊磚頭,碰,翻倒在地。

“啊!”李冰叫了聲。

顧不得頭上傳來的陣陣疼痛,我趕忙回身找李冰。

“怎麼樣?怎麼樣?沒摔著吧。”我急切地問道。

看著李冰皺著眉,坐在地上,用手捂著自己左腿,眼裏好像快到滴下淚來了。

我趕忙走上前去,輕輕地拿開她的手,向他的小腿看去,潔白的玉腿上麵多了一小塊創傷,哦,蹭掉了一層皮,我籲了一口氣,心裏的石頭放了下去。輕輕地按了按腫起的那塊地方。

“絲……”李冰呼了一口冷氣,“好疼。”

“好了,沒事了,隻是蹭掉了一層皮,真是對不起,天太黑,我沒注意到前麵有塊石頭。”我歉意地看著她。

“啊,你流血了!”李冰驚吸了一聲,手向我的額頭伸來。

經她一提醒,我也感覺到了從頭部傳來的疼痛,還沒等我反應,李冰已經從口袋拿出來一條手帕,輕輕地按向了疼痛之處,好溫柔,我突然感覺疼痛大減,看著李冰那驚慌的眼神,我感覺這一次摔的值,下回真要找個機會,再好好摔一次,我心裏暗暗想道。(真賤,還有人沒事找摔)

“看你,這麼不小心,還好也隻是蹭破了一層皮。”李冰用責備的眼神看著我,兩手動輕輕地按著我的傷口,把自己的腿傷都忘了。

“哈哈哈,你也成一隻小土猴了!”猛然間看到他的白裙子也是灰乎乎地一片,我再也顧不上什麼疼痛,笑了起來。

“什麼時候了,你還有空注意這些,剛才摔死你倒好了。”李冰惱怒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卻是越拍越髒,隻是東一塊黑,西一塊白,就像一塊大染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