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絕的太快太果斷,讓楚殷殷不由好奇,“究竟是什麼事?”
容無崖抿唇,耳朵悄然紅了,還在堅持,“你把他叫來,我同他說。”
“王爺。”楚殷殷不悅,但麵對著他,即便生氣,她也是溫柔的。
她傾下身,使視線與他持平,“你我二人既成夫妻,我理應照顧你,在需要幫助的時候,王爺第一時間想的應該是我,而不是旁人。”
“我自嫁過來之後,便對王爺坦誠相見,所以王爺,若有事也不應瞞我。”
她是真的很襯這件襦裙,膚白唇紅,嬌媚又靈動。
容無崖從沒見過有人能將江戶紫這種張揚亮麗的顏色,穿的如此好看勾人。
可她委屈可憐的口吻,皺起的眉頭耷拉的眼角,倒像是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容無崖無奈的輕笑,挑眉看她,“你真的可以幫我?”
楚殷殷還沒意識到他的惡劣,信誓旦旦的保證,“當然可以。”
“好。”容無崖似笑非笑的吩咐,“那就有勞幫我脫下褲子。”
“什麼?”
楚殷殷以為自己聽岔了,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她精致的小臉,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見她這般無措慌張,容無崖的壞心思,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越發氣定神閑,“幫我脫褲子,王妃不是說可以幫我嗎?”
“這……”楚殷殷一時無語,她並不知道是這種事啊!
哪想剛表現出為難之色,就聽他用她的話堵她,“本王想了想,你我已是夫妻,此事讓別人做,確實不大合適,王妃你說是吧?”
“我……”
活了兩世,楚殷殷都沒有脫過男人的褲子!
她感覺渾身都在發燙,白皙的臉蛋,儼然已染成緋紅。
容無崖卻還在不依不撓的催促,“王妃不願嗎?還是說方才的話都是哄騙本王的?”
聽著他漸冷下來的口吻,楚殷殷忙急急的開口,聲音卻細如蚊蚋,“我這就幫你……”
她坐在床邊,小手抓住了他的褲子,微微偏過頭,緩緩往下扯。
這下換成容無崖沉默了。
他看著那雙小手,感受著她經過的地方,明明隻是抓著衣角,但卻仿佛觸碰著他的敏感。
手漸漸收緊,呼吸漸漸急促,終於他沉聲嗬斥,“出去!”
楚殷殷如獲大赦,立時站起身,低著頭留下一句“我去喊容由”,便衝出了房間。
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早已不見,他的心卻還在狂跳不已。
直到容由出現,才逐漸平複。
楚殷殷端著晚飯回屋時,驟然見容無崖換了身衣服,還有些愣怔。
雪白的裏衣,襯的臉色更加慘白,頭發雖濕漉漉的,但比之前看起來爽利幹淨許多。
“王爺沐浴了?”她微微一笑,又關切的擰眉說,“怎麼頭發還是濕的?這麼睡覺,醒來頭會疼,我給王爺擦幹。”
他從來都不講究這些,可她如此溫柔的開口,瞬間不想拒絕。
容無崖點點頭,便見她取了巾帕過來,輕扶著他的頭,讓他躺到她腿上,輕柔的擦拭。
女人肌膚溫熱,隔著層層衣料,他能感受到她脈搏的跳動和肌膚的彈性。
而他一抬眼,就是她專注的表情,從眼角到眉梢,哪哪都是抹不開的溫柔。
容無崖閉上眼,喉頭發癢,忽然發問,“楚殷殷,我要是死了,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