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楚殷殷沒忍著笑,“這不正好麼?她本來就不該在我們楚家。”
“是啊!話是這麼說,但千萬別被阿娘聽到,小心又該吵你了。”
楚鑒心因為要帶著人繼續去找楚霜霜,不能久留,匆匆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王府。
楚殷殷看著他慌張著急的背影,無奈的笑了笑。
接下來一段時間,薑思意哪有閑工夫吵她啊,她怕是要急的焦頭爛額了。
楚霜霜失蹤不見長達三天,消息不脛而走,京城的百姓們對此生出了各種猜測。
認為她要麼死了,要麼也是殘破之軀,試問一個女子失蹤不見,還能有什麼下場?
“殷殷你說呢?”方幼珠邊嗑著瓜子,邊興高采烈的說,“我們要不要賭?就賭一錠金!難道我平常拜佛時候許的願望,真的被天上的神仙聽到了?哈哈哈哈!這究竟是哪位大羅神仙開眼,把她給收了的啊!”
楚殷殷心情不錯,氣定神閑的跟她賭。
方幼珠見她賭了後者,便隨便押了前者。
她說話時拉著她的衣袖,示意她認真聽自己說,“是誰做的這件事?”
“不知道。”
方幼珠看她滿麵紅光,“不會是你吧?”
楚殷殷挑了挑眉。
方幼珠又立刻自顧自的說,“肯定不是,別看你平時驕縱霸道,其實心地善良,不然這四年的時間,你早把她踢出王府了,無非是見你阿娘喜歡她,才一直對她容忍的,哪怕你討厭她討厭的要死,為了你阿娘,你也不會對她下手。”
所以說她以前很蠢。
她和薑思意關係不好,大部分是因為楚霜霜,如果沒了楚霜霜,關係再不好,能不好到哪兒去。
容無崖說她愚孝,說她愚蠢,說的一點都不冤。
為了哄薑思意高興,讓她舒心,留個隨時想取代自己的贗品在身邊,可不就是無可救藥嗎?
方幼珠還在說,“不過就算不是你做的,你信不信,你阿娘指不定還會把這件事怪到你頭上來。”
“你可趕緊閉嘴吧你。”楚殷殷往她嘴裏塞了塊糖酥,“能不能盼著我點好。”
方幼珠的嘴就是張烏鴉嘴,說好事從不靈驗,說壞事一說一個準。
又過兩天,距離楚霜霜失蹤已經五天了,到處搜尋無果後,薑思意叫人來請她回府。
楚殷殷卻沒回去,而是叫人傳了個話,說如果是為了楚霜霜的事,和她無關,她也不會回去受氣。
京城總有新鮮事發生,就在楚霜霜的事情,要被眾人忘記之際,她突然出現了,還是衣不蔽體滿身痕跡的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隻要有眼睛的,一看就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楚殷殷收到消息後,感慨這次辦事的人確實可靠,連忙叫來織金給她梳妝,說要回楚府。
織金給她戴上發簪,看著鏡子裏的她,愁的擰眉,“王妃,您現在回去,不是當靶子嗎?”
“當什麼靶子?你家王妃我長得很像靶子嗎?這種時候不回去湊個熱鬧,還等什麼時候?”
“可夫人她……”織金小心提醒,“要不要喊上王爺一起?”
“不用了,王爺最近好像很忙。”
她打定主意要回去,織金不再勸,等兩個人收拾妥當,走出紫氣苑,才見容無崖在候著。
楚殷殷驚喜的走過去,輕輕扯扯他的衣角,“你怎麼來了?我要回楚府,你不忙了嗎?”
“再忙也得給我家殷殷鎮場子。”
從王府到楚府,堪堪用了兩刻鍾的功夫。
他們被請到正院的時候,楚霜霜正披著床單跪在地上哭訴。
她聲音幾度哽咽,身子控製不住的一抖一抖的,“阿娘!是姐姐做的!就是姐姐!我親眼看見了!就是她叫人奸汙了我!我說的話句句屬實!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