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尋穀的夜晚,山風席卷而過,吹的帳篷呼呼作響。
容無崖緊緊的貼著楚殷殷,小女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時,才鬆開她一會兒。
等她找到了呼吸的頻率,他便又貼了上去。
開始的吻是暴躁粗魯的,一心想要懲罰她以此泄憤,誰讓她總說那些令人惱怒的話來氣他。
到了後來意味兒就變了。
他輕輕柔柔的啄著她,大手也順著往下,摟住她的腰,帶著些力道,彼此心知肚明的上下摩挲。
容無崖抱著她啃了會兒,等懷裏的小女人開始掙紮時,他才鬆開她,翻身坐到一旁。
“把褲子脫了,我給你上藥。”他還記得來找她的正經事。
楚殷殷被親的腦袋空白,大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等聽到他的話,再一想他剛才的行為,頓時更氣了。
她沒想到這種時候,這廝還能做出這種事情,更沒想到,自己到後來居然還配合他,甚至有點享受。
這讓她很難為情。
“不用,我自己來,你趕緊走吧。”楚殷殷現在不想看到他,更害怕看到他。
萬一他等會兒再揪著親吻這件事不放,她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回答。
不想容無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冷笑了聲,“又催著我走,怕我再待下去,你會受不住?”
她剛才的回應,他能感受到。
楚殷殷紅著臉瞪他,“你到底要做什麼?”
“給你上藥。”他還是那句話。
“我自己來。”她依然堅持說。
容無崖於黑暗之中靜靜的盯著她片刻,而後一揚眉,口吻鬆了下來,“成,那你自己來。”
他說完這話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楚殷殷等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發問。
這回容無崖笑了聲說,“我隻說讓你自己來,沒說我要走,我留這兒看著你。”
楚殷殷和他四目相對耗了會兒,索性順了他的心意。
反正要讓她自個來確實不太方便,正如他所說,渾身上下哪兒他沒看過,矯情個什麼勁。
“早這麼乖不就得了?”容無崖上藥的時候很老實,隻是嘴上不饒人,“不知道你在強什麼。”
等他一結束,楚殷殷就趕緊穿好了衣服,之後直挺挺的躺下,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絲合縫。
容無崖記得前不久,她還故意穿著暴露撩撥他,對比眼下這副怕被怎麼樣的德行,忍不住輕嗤了聲。
他拍了拍她的小臉,沒再說什麼話,也沒再繼續待在這裏,好像真的隻是為了來給她上藥。
在容無崖走後,她豎起耳朵聽了會,外麵傳來了添柴火的聲音,他應該要守夜。
楚殷殷琢磨不清楚他的態度和行為,心裏頭一團亂麻。
好在下麵的地方上了藥,舒適不少,她很快就睡著,第二天一大早,還是被巴美一嘰嘰喳喳吵醒的。
等鑽出來帳篷一看,就見巴美一劍拔弩張氣勢洶洶,而在她對麵站著的人是白靈桃,同樣臉色不愉。
楚殷殷不願參與其中,她打著哈欠,繞過她們去洗漱,哪想走到半路,還是被迫拖進這場爭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