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頭戲什麼的算不上,確實挺會坑人錢的。
聽完台子上那人說話,楚殷殷嘴角抽搐。
她跟容無崖交換了個眼神,聳了聳肩,“我猜的沒錯吧,這老板掉錢眼裏麵了吧?”
容無崖不置可否,七寶閣每年的淨收入確實相當可觀,但看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怎麼那麼欠兒呢。
楚殷殷見他不答應,滿肚子的話不吐不快,“搞什麼競價,我聽都沒聽過,你說這老板他腦袋怎麼長的,為什麼能想出來這麼多圈錢坑人的法子,簡直仗著別人有求於他,坐地起價,無法無天,肆無忌憚,囂張至極!”
容無崖:“說的不錯,可誰讓在人家的地盤上呢,人沒明搶就該感恩戴德了。”
楚殷殷:“太惡毒了!為了圈錢,還專門弄了這麼條街,太過分了!太黑心了!”
容無崖:“……”
楚殷殷:“為了圈錢無所不用其極!這人圈這麼多錢良心上過得去嗎?”
容無崖:“或許他可能隻是為了給自己的小女人花。”
楚殷殷:“雖然我很痛恨老板的不要臉圈錢行為,但有一說一,我確實很羨慕他的女人。”
容無崖是有些家底兒的,畢竟早年戰神之名響徹天下,隆康帝厚待他,給了他不少賞賜。
他得病後,以孫玲為首的容家人倒騰走一大部分,雖然後來被她要回來了點,依然算不上豐厚。
楚殷殷今天光看入場費的收入都看的眼紅,到底受了點刺激。
容無崖猜出她的心思,揭開麵具,在她唇上咬了下,“我的錢也都給殷殷花。”
楚殷殷:“不是我打擊你,王爺你可能對自己的家產太過自信。就你那點錢,我眨眼能花幹淨。”
容無崖沉吟著思索了片刻,“是嗎?”
楚殷殷重重點頭:“真的。”
容無崖:“看來我也得多想想,還能從什麼地方坑到錢。”
他們沒繼續這個話題,因為樓下有了動靜。
剛才台子上的那個人說,七寶閣的閣主,今晚隻接待二十位客人,而到此的卻有整整四百人。
但凡來七寶閣的人,都想做那二十位客人之一,但並不是誰都有實力——
需要競價。
起步價是一千兩白銀,上不封頂,來訪者隨意寫上自己出的價格,投放到包廂裏的木匣子。
出價會按照從高到低的順序排列,排在前麵二十位的,將獲得今晚的機會。
所以楚殷殷覺得七寶閣的老板,既聰明又黑心,而且黑的明目張膽,做的是願者上鉤的生意。
她老老實實的寫好了十萬兩三個字,然後投放到了木匣子裏。
容無崖斜眼看她,“不是說王府沒銀子了嗎?十萬兩哪來的?”
楚殷殷努努嘴,老實說,“我自己的。”
容無崖大驚,“王妃竟然如此富有?看來本王以後更要好好伺候你,才能讓你心甘情願養著我。”
楚殷殷知道這人在說葷話,輕擰他的腰身。
容無崖見她都上手了,沒再逗她,而是問,“可十萬兩會不會出價太高了?”
楚殷殷搖搖頭,“所以我又想罵七寶閣的老板!”
容無崖:“這一茬過不去了不是?”
楚殷殷:“對!臭不要臉的奸商!”
容無崖:“……”
七寶閣的小廝來收走了所有木匣子,讓他們在房間等待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