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殷殷紅著臉上了車,迫不及待的詢問容無崖,在得知那些都不是夢之後,捂著臉死死不放。
丟死人了,沒臉見人了。
她怎麼能做出那種事情來。
早知道桃子酒後勁兒這麼大,她說什麼都不會貪杯。
不會貪杯,就不會癟著嘴嚶嚶嚶哭個不停,也不會借機纏著容無崖要親親要抱抱要舉高高了……
越想越害羞,越害羞腦海中越是出現那些難為情的畫麵。
“得了。”容無崖把她的手拉下來,“現在不怕花妝了?”
她訕訕的沒再遮臉,隻是也不怎麼看人,她不看,不代表容無崖不看她。
被盯了片刻後,她氣鼓鼓的抬起頭凶他,“不許看了!”
容無崖嗬笑了聲,“昨個晚上還求著我看呢。”
楚殷殷咬牙,“你再說?”
容無崖揚了揚下巴,“也不是不接受賄賂,你知道的,本王這個人向來沒什麼原則。”
她湊過去,在他下巴上咬了口。
男人有短短的胡茬,她的舌尖不小心擦到,帶起一陣戰栗。
容無崖沒比她好到哪裏去,狠聲來了句,“這就受不了了?”
她瞥見他凸出的喉結,上下急速的滾動了幾下,笑的得逞,“哥哥不也一樣?”
容無崖:“……”
楚殷殷:“忍著吧。”
容無崖:“你現在敢調笑本王了?”
楚殷殷風情萬種一笑,“這叫情趣。”
容無崖舔了舔唇,趕在他狼化之前,她趕緊追問昨晚贏了多少錢。
在得知十幾萬白銀的時候,人都嚇傻了,“七寶閣的老板知道後,肯定要哭死。”
容無崖嗤聲,“倒不至於,這才多少錢,他還不會放在心上。”
楚殷殷一噎,“你說的我又想去贏他的錢了,話說我覺得我在賭這方麵有天賦。”
容無崖懶洋洋的朝她瞥了眼,半晌才心不在焉的嗯了聲,“大概是吧。”
今晚的皇宮格外熱鬧,燈火通明,乾坤殿更甚,宮女太監魚躍出入,裏裏外外都洋溢著熱鬧的氣氛。
楚殷殷隨著容無崖落座後,大概畏懼於容無崖,許多人隻敢遠觀,不敢上前寒暄。
倒是太子見到容無崖出現,很快過來與之攀談。
楚殷殷在旁陪著,視線隨意的到處掃著。
她一眼看見斜對麵的白生墨,不過對方並沒看她,而是穿梭在官員中忙於應酬。
他在幫著太子籌備女學,聽說最近得到了皇上的稱讚與賞識,為此很有幹勁,也正在風頭上。
楚殷殷皮笑肉不笑的輕哼了聲——
想要毀滅一個人,必先令其瘋狂。
她會將他捧的很高,然後再讓他狠狠摔下。
這樣的報複才有快感不是嗎?
楚殷殷涼涼收回視線時,正好對上容無崖。
他不知看了自己多久,也不知道是否看出來些什麼。
她渾身的血都凝滯了般,就在想著該如何解釋的時候,容無崖側身壓過來。
他在她耳邊吹氣,“你多看他一眼,晚上我多弄你一次。”
楚殷殷臉紅心跳,不知所措的提醒他,“太子還在呢!”
白以誠客氣的打趣了幾句兩人感情真好後,對她說,“你大哥二哥今晚都來了,見過他們了嗎?”
楚殷殷有三個哥哥,大哥楚望山,二哥楚溯水,他們常年在軍中,都不怎麼回京。
因此重生回來這麼久,彼此都還沒打過照麵。
楚殷殷立時激動起來,“先前得知他們要回來,已經高興壞了,是有些日子沒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