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殷殷眉頭一揚,聽這意思,好像是當時容無崖喜歡上一個小姑娘,掏心掏肺的對小姑娘好,為了小姑娘還把對他一片癡心的小琴給拒絕了,結果小姑娘騙吃騙喝之後一走了之?
他那麼精明冷冽的一個人,還能被一個小姑娘騙到?
一時之間,這小姑娘是何方神聖,楚殷殷突然有點想見識一下。
當然,她主要還是吃醋。
容無崖當著她的麵,提起那個小姑娘,且口吻裏還有著能夠察覺的寵溺和喜歡,這讓她很不高興。
她是想了解他的過去,但要是早知道他的過去給她找了這麼多情敵,她還不如不了解。
萬一把自己給活活氣死怎麼辦?
自己的男人長得太英俊,太招蜂引蝶了,實在是有夠煩惱的。
她癟癟嘴,一邊不想聽,一邊又忍不住的聽,甚至還期待他們能多說點。
容無崖跟著附和老頭的話,“我走之後她就走了?”
“對啊!”老頭兒重重哼聲,拐杖也在地上杵了下,“那天我還以為小姑娘在家呢,說是來給她送點吃的,結果一推開門,哪兒還有什麼人影,那小姑娘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你一走,她可不就是去找別的男人了嗎?”
楚殷殷覺得這老頭兒挺壞的,說氣人的壞話來,添油加醋的本領絕對一流。
就拿這小姑娘說吧,也許人家隻是不想待在這小山溝裏,去更好的地方,可這老頭兒偏偏把她說成是去找別的男人了,瞧瞧這惡意。
不過這和她無關,她去找別的男人才好呢,隻要不來跟她搶容無崖,她上天入地做什麼都好。
楚殷殷從容無崖的口吻中,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他們口中的小姑娘,對容無崖的意義不同。
她一旦出現的話,很容易搶走她在容無崖心中的位置。
於是她默默的祈禱,讓那個小姑娘哪涼快哪呆著去吧,千萬別再惦記容無崖。
容無崖餘光中掃到楚殷殷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及時止住了這個話題,怕是要再說下去,他那不知情的小姑娘半夜又要被氣的偷偷流眼淚了。
他打斷了老頭的話,“算了,不說她了,走都走了,好像我還惦記她一樣,她不顧念著這份情誼,我又何必念念不忘,再者說了,我現在已經娶了媳婦兒。”
老頭連連點頭,“是是是。你這媳婦兒長得不錯,比那小姑娘要好看很多。”
“是吧。”容無崖撚著手指,“是挺合我眼緣的。”
“不過……”老頭盯著楚殷殷看了片刻,忽然瞳孔一縮,有點驚訝的樣子,他張了張嘴,幾句話到嘴邊就要脫口而出之際,又硬生生的忍住了,“沒事,那個,我準備回去了,阿野你來送送我,這雪下的太厚了,路也有點滑。”
“好。”容無崖站起身,攙扶過他,朝著楚殷殷看了眼,“我去隔壁,一會兒就回來。”
楚殷殷乖巧的點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十分溫婉,她莫名不想輸給他們口中的那個小姑娘。
隻是她又不笨,老頭剛才明顯想說什麼的樣子,大概是看到她在場,不好意思說又硬憋了回去。
現在他借口要容無崖去送,肯定是兩個人要說什麼悄悄話。
沒準就是關於那個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