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知道一定是壞話呢?”楚殷殷反問。
容無崖不顯山不露水的回答,“她離開的時候,對著我翻了個白眼,總不可能是好話。”
“哈哈哈哈!”
楚殷殷被逗樂了,這種隨心的行事風格,確實很方幼珠。
放在平常,她肯定不敢這麼對容無崖,她怕他怕的厲害。
但是事關她的事情,哪怕心裏頭都要怕死了,她還是會為了她出頭,甚至敢和容無崖對峙。
她繼續道,“確實沒好話。”
容無崖試探的嗬了聲,“那她說了什麼?”
楚殷殷聰敏敏感,又怎麼會沒聽出來容無崖的意圖。
她不再故意跟他兜圈子,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她說了你和徐婉彤的事情,說看到你們昨天下午,一起在簷下躲雨,然後兩個人共乘一輛車離開。還說了今天在學堂,看到你和她關係親昵,兩個人午休共處一室。”
她的語調很平常,沒有任何質問的意味兒,她看著他的目光,也沒有任何變化。
容無崖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是這種反應。
他所預想中的畫麵,沒有出現,這讓他不知所措,明明他自以為很了解楚殷殷的。
她不同尋常的應對方式,令他愣了片刻,啞然失笑。#@$&
他貼近了些,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稍稍抬起點頭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知道。”楚殷殷還同他笑
容無崖漆黑的眸子,沒有了笑意,“那你不生氣?”
“我總要聽聽你的解釋,再決定生不生氣吧?”她回答的時候,還是那種淡淡的口吻。
容無崖聽到她這麼說,又覺得,好像也符合楚殷殷的作風。%&(&
她的驕縱和任性,總不會讓人感到不適,可能是因為她懂得分場合。
真正遇到大事的時候,她反而能夠保持理智,沉得住氣。
“我解釋你就會信嗎?”容無崖頓了頓,問的漫不經心。
楚殷殷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隻要你說,我就相信。”
這是她對這段感情,最大的忠誠,也是對他,最大的信任。
隻要他說,她就相信。
她不是那種一遇到點事,就判人死刑的人,在沒有切實證據,捕風捉影的時候,她會給他三次機會。
第一次,隻要他肯解釋,隻要他說,她就選擇相信,這是她的誠意,也是她的包容。
不管是還是不是,她希望他能誠實。
她之所以沒有逮著他就發作,那是因為,她擅自使用了給他的第一次機會。
楚殷殷這麼想著,眼神與容無崖對視。
容無崖被她看的有片刻失神,才道,“好。我的解釋,就是我和徐婉彤,確實是有點私事要處理,但是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信嗎?”
“信啊。”楚殷殷歪了歪頭,“好,我知道了,你和她的事情,我不會再過問,你也記得你說的。”
她說完打了個哈欠,滿臉倦意的說,“困了,我先睡了。”
“我哄你。”
男人躺在她身後,虛虛的攏著她。
楚殷殷閉上眼睛後,倒是沒有立刻入睡。
她想著今天的研究,希望明天呂日那邊,能夠有個好消息傳來。
一刻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