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之前都見過容無崖對楚殷殷的態度,沒想到後來發生這樣的變故,一時沉默無語。
房間裏隻剩下織金抽抽噎噎的哭泣聲。
楚鑒心歎了口氣,“走,先去王府。”
方幼珠一聽,立刻騰的站起身來,兩個人並肩就要往外走,一回頭發現陳潯劍還在你儂我儂。
楚鑒心擰了擰眉,“這事你不樂意摻和,你就在這裏等著吧。”
“不是。”陳潯劍蹙起眉頭來,“你們兩個就這麼去了,想好辦法了嗎?”
“想什麼辦法?我去接我妹妹回趟娘家,不行嗎?”楚鑒心理直氣壯的回答,“他容無崖就算比天還大,也不能阻止我們殷殷回娘家吧!我看那些侍衛,哪個敢攔我?”
陳潯劍嗤笑著搖了搖頭,“看來,你們還是對王爺不夠了解。”
“你什麼意思?”楚鑒心不解的皺眉,旁邊的方幼珠比他還沒耐心,“有什麼話你趕緊說,別兜圈子!”
“他既然敢讓人攔著王妃不讓出門,變相軟禁王妃,連王妃本人都闖不出來,更何況是你呢?王府的那些侍衛,隻聽命於他,且各個功夫高強,就憑你自己那點功夫,絕對闖不進去,就別提把王妃帶出來了。”陳潯劍幽幽的說著。
楚鑒心揉了把臉,眼睛都紅了,“那你說怎麼辦?”
“帶上點人手。”陳潯劍說完豁然起身,原本還坐在他腿上的姑娘,被一下子掀翻到地上。
姑娘穿著單薄,這麼摔一下,騰的哎喲哎喲嬌滴滴的叫起來。
她眼含春水的朝著陳潯劍瞥,無聲的控訴,加上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可陳潯劍隻是一個眼神掃過去,從袖中抽出一遝銀票子,直接丟到她身上,“拿著錢滾。”
“陳公子……”
“滾,還要我說第二遍嗎?”
他聲音不高不低,語調也十分平靜,可這口吻中的威脅與寒意,令在場的人都不由的心頭發顫。
那姑娘不敢再亂說話,用最快的速度撿起來地上的銀票,然後麻溜爬起來,訕訕的跑出了房間。
目睹了這一切的方幼珠,半晌才輕笑了聲,“陳公子的感情來得快去的也快,當真是翻臉無情。”
“不是給她錢了嗎?”陳潯劍慵懶的揉了揉脖子,“女人,用來消遣的而已,走吧,去辦正事。”
幾個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已經製定好了計劃。
陳潯劍手下養著一批練家子,大約有百十來號人,楚府也有幾十號人。
陳潯劍和楚鑒心分頭行動,回府上帶齊了人馬。
半個時辰後,一行人在容無崖的王府門口碰頭。
方幼珠已經在了,看到他們過來,上前拍門,很快容由便出來了。
他一開始隻看到了方幼珠,不好意思的道,“方姑娘,王爺交代過了,說是近期不讓您來見王妃,所以您還是請回吧!”
“他把殷殷當成什麼人?就算殷殷嫁給了他,他也沒有資格限製她的自由!他憑什麼把她軟禁在王府裏,你們又憑什麼不讓她出門?”方幼珠憋了一路的情緒,終於找到了宣泄口,憤憤的咬著牙開口,“叫殷殷出來!”
容由做這種事,本就內心愧疚,一聽到方幼珠這麼說,更是臉頰火辣辣的發燙。
他正要開口解釋,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麵用力打開,然後就看到了楚鑒心,陳潯劍,還有他們帶來的人手。
容由驚愕不已,“楚三公子,陳公子……你們這是要做什麼?織金?!”
他指著最後麵出現的哭哭啼啼的女婢道,“你…你這是胡鬧!楚三公子,趁著王爺沒回來,你們最好趕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