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無崖哭笑不得。
他的小女人生起氣來,兩個小腮鼓著,表情生動,勾的他心裏癢癢,索性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楚殷殷現在還生他的氣呢,忽然間這麼英俊的一張臉湊在眼前,更是氣從中來,“放我下來!容無崖!再不放我下來,我要咬你了!”
“隨便咬。”他輕笑著說,“用點力咬,但要小心別硌到牙。”
楚殷殷臉頰漲得通紅,下一瞬,隻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摔倒在床上。
她的腦袋後麵,始終有一隻大手溫柔的托著她。
男人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些混賬話,是誰跟你說的?”
“你明知故問!”楚殷殷還在推他。
容無崖抓過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在她的注視下,俯身慢條斯理的吻上了她的唇。
楚殷殷愣了片刻,還不等掙紮,他便移開了。
他用一隻大掌扣住了她的兩隻手,空出來的一隻,在他唇上輕輕的擦過。
楚殷殷輕哼了聲。
容無崖失笑,“她瞎說的,夫人才能用多少柴火,凍死的人怎麼能算到你頭上去?”
楚殷殷抿了抿唇,“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為夫。”他散漫的笑著,“怪為夫招蜂引蝶,倒是讓別人把氣發泄到你身上了。”
楚殷殷意外的看著他,“你都知道?”
“剛知道的,我會找她談談。”容無崖撐著身子問,“再親一下?”
“不要。”
容無崖可不管她要不要,扣住她的腦袋,狠狠吮了口,才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
楚殷殷嗔怒的朝她看了眼,“色胚。”
“起來把衣服穿厚點。”容無崖從旁邊的火炕上,取出昨天她換下來的衣服,“已經烘幹了,先將就著穿。等會兒出去玩,怕你冷。”
“等會不回郡城嗎?”楚殷殷發問。
“接應的人還沒來。現在外麵還下著大雪,我猜估計是大雪封路了,要過來也到很晚了。”
楚殷殷反應過來,遲疑的問,“那我們今天是要在這裏過春節嗎?”
“恩。”陸薄歸回答,“隻能暫時待在這裏了,沒有馬車和保暖禦寒的物品,我怕你受不住。”
他倒是無所謂,常年行軍打仗,早就練就了一副好身子骨。
可楚殷殷嬌貴,他也不舍得她吃苦受累。
兩個人正說著話,外麵傳來一深一淺的腳步聲。
容無崖眸光暗了暗,吩咐她換衣服,隨後走出裏間,擋在門口。
來人正是荀獻。
荀獻皺眉看他,“你做什麼?趕緊讓開,外麵冷死了,讓我進去暖和暖和。”
容無崖一腳橫在門上,“晚點再進去。”
荀獻想說什麼,可看了看自己不方便的腿腳,哼了聲,“知道了。”
他今天也要留在這裏,昨天一路挨凍硬扛著殘破的腿找到這裏,對他來說是遭了大罪了。
回去的時候,沒有馬車,說什麼他都不會走的。
而且今天還下了大雪!
容無崖提出留在這裏的時候,他也趕緊吱聲,表示自己要待在這裏。
“剛才我過來的時候,駱公子讓我來喊你們吃早飯,他說吃了早飯要包餃子,問咱們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