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若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雙眼睛緊盯著男人,不好意思地害羞回:“司衡,我和孩子想你了,可你又不去找我們,就隻能我來見你了。”

一見來人是白若若,傅司衡臉上的笑容霎時褪去,滿眼都是不耐煩的冷意,問:“你又違反了我的話,誰準你出現在這裏的?”

他頎長高貴的身姿就站在電梯口,麵色尤其淡漠。

白若若愣了愣,抬腳走過去,想要拉近和他的距離,又被傅司衡不著痕跡地避開。

男人壓低了聲線,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警告道:“白若若,你敢忤逆我是不是!”

白若若委屈巴巴地站在一邊,由於她是裝出一副正妻的姿態出現在公司,以至於現在受到了不少員工的圍觀。

她可憐兮兮地開口解釋:“司衡,我沒有不聽你的話,你隻是禁止我踏入傅家,又沒不讓我來公司,我隻是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你,很快就走的。”

傅司衡眼中的嫌惡是一覽無遺,其實在六年前,白若若帶著傅祺找上門時,他根本沒有關於這個女人的一點記憶,就連身體也誠實地表明沒有碰過她的印象。

那時的他隻當她是個瘋子,可她死纏爛打,他無奈之下隻能做了親子鑒定。

無論是六年前,又或者以後,傅司衡始終堅定地認為自己不會對這個女人產生任何情感。

這一次又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傅司衡擠出耐心,哄道:“我最近很忙,等以後有時間了,會去康寧苑看望祺祺,你趕緊回去。”

又是這句推辭,白若若已經聽了無數遍了,心知肚明他是想把自己打發走。

識破男人意圖的她自然是不會走的,於是開始故意抹眼淚,苦澀說:“司衡,你徹底厭煩我了是不是?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祺祺是傅家的香火,就算你再討厭我,隻要是為了祺祺,該爭取的我一定會爭取。”

傅司衡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若是任由白若若繼續鬧下來,他有私生子的事絕對會傳得人盡皆知。

秘書周境也下了樓,他的父親是當年傅家的司機,兩人從幼兒園就認識,周境一直都想回報傅家的恩惠。

後來,周境從國外常青藤大學畢業後,來到了傅氏,作為傅司衡的私人秘書,協助他處理事務,因此是格外清楚自家總裁那剪不斷理還亂的家務事。

為了不讓白若若把事鬧大,周境將傅司衡和她一同推進電梯裏,並帶到了樓上的辦公室。

白若若的計策達到,此刻眉開眼笑,燦爛出聲:“司衡,本來是打算給你送早餐的,可路上堵了會車,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當做午餐來吃。”

周境眼明手快,先一步地離開辦公室,並溜之大吉。

傅司衡站在落地窗前,聲音冷漠得沒有一絲溫度,直言告知:“白若若,不要讓我再三強調,我已經結婚有妻子了,我和你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