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衡一雙漆黑的眼緊緊盯著女人,他長臂一伸,就將她撈入了懷中。
葉樂希拚命掙紮,一邊捶打著他的胸膛和後背,火冒三丈地斥責:“神經病!你沒有資格碰我!滾開!不然我報警你非禮我!”
她的反抗沒有起到效果,傅司衡高大的身軀牢牢地裹住她嬌小的身影,在掙脫與束縛中,兩個人齊刷刷地跌倒進沙發中。
葉樂希被他壓在下麵,氣得渾身哆嗦。
傅司衡的眼眶有些發紅,出口的聲音變得嘶啞,問:“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找了個年輕的男人來氣我?你的心裏還有我的對不對?”
葉樂希冷笑,回:“原來你也有自作多情的一天,隻是你所有的猜測都是錯的。”
男人生著悶氣,低吼:“不可能!你就是故意氣我的!”
葉樂希掀了個白眼給他,漠不關心地嘲諷:“傅總,你我不是夫妻了,的確我過去對你有過心動,可選擇離婚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徹底死心,也請你別再普信下去。”
“沒有你,太陽還會從東邊升起,地球照樣會繼續轉動,而我也會步入越來越好的生活,這句話我也送給你,別再糾纏我不放,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再無瓜葛!”
她說的是真心話,但傅司衡倔強地不肯相信,並且加重了扼住她手腕的力道。
葉樂希感到了手上的疼痛,更因為前車之鑒,擔心傅司衡會不會真的發瘋,對她做出不可饒恕侵犯她的事情。
她深呼吸,竭力平穩著語氣,說:“傅司衡,你停手吧,別再做對不起孩子的事情了。”
傅司衡聽不進去她的勸說,眼神漸漸迷離,直到門外傳來了裴琛的聲音後,他立馬失去理智,瘋了般將滾燙的吻落在葉樂希的脖子上。
葉樂希極力反抗,二人對峙的期間,不時地踢到茶幾又弄倒水杯。
裴琛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到了葉樂希的反抗,以及物品摔落的撞擊聲。
他大力地敲打著門,憤怒地威脅:“再不開門我就報警了!傅先生,你和樂希姐沒有關係了,你現在做的那些事就是違法犯罪!何況樂希姐並不情願,你立馬住手才是正確的選擇!”
傅司衡並不怕他的威脅,邪肆笑著回:“你報警吧!我巴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即便離婚了,她葉樂希還是我的女人,其他人休想靠近!”
說著,他又繼續對葉樂希實施侵犯,還吃味地宣告:“誰說男大學生就好了?不過是比我年輕一點罷了,樂希啊樂希,我這個前夫肯定比那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更能滿足你!”
傅司衡是因為裴琛的出現,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這會兒說的話屬實是口不擇言,隻為了發泄自己心頭的不快。
後來,他才明白,原來這時候的失控是源自於即將失去她的不安全感。
但這些極具侮辱性的話語,準確無誤地激怒了葉樂希。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可理喻了?
當年她喜歡上的那位溫文爾雅的謙謙公子又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