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樂兮本來打算開口安慰她的,但是他接下來的話讓她很是疑惑。
“不過我感覺有一點很奇怪……”傅司衡忽然微微蹙眉,“其實在護工出事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人盯著她了,但我感覺他那個混混兒子非常可疑,我感覺他有騙保的嫌疑。”
“騙保?”葉樂兮一順皺眉,不可思議道,“你為什麼會覺得他有騙保的嫌疑?”
“我的手下去調查過,發現他們在出事之前,花了很多的積蓄購買巨額保險,如今想起來,感覺她吞安眠藥可能是早已有所預謀了,隻不過是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把罪名轉接到別人的身上。”
聽完傅司衡的話後,葉樂兮的心裏泛起了一絲的不安。
她猛然想起了出事的那天晚上,護工兒子口口聲聲要求她們賠償,一開口就是100萬,這簡直就是在訛人。
她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傅司衡後,他更加確定了這樣的想法,“那估計是真的早已有所預謀,隻不過是剛好被我們給攤上了。”
“那接下來……”葉樂兮歎了一口氣,輕鬆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嗎?”
“主要是現在路遙歌還在警察局裏,護工還沒有清醒過來,所以當下的局麵比較棘手,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處理方式。”
傅司衡停頓了一下,接著緩緩的開口,“隻能先等等看了,看看接下來是什麼局麵,再做打算。”
好像除此之外,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葉樂兮點了點頭,“那就隻能等等了。”
國內在過新年,而K國卻冷冷清清。
許聰站在被鐵絲網加固過的窗台前,望著海岸對麵的煙花,思緒已經逐漸飄遠了。
此刻的路遙歌在幹嘛呢?
她是不是已經吃上了熱騰騰的餃子了?是跟家裏人在過年嗎?她應該也有看到今年的煙花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遠在他鄉的緣故,他感覺從這個角度上看故鄉的煙花,特別的美麗。
美到他幾度想落淚。
傅司衡派來的人,終於將目標定位在了朱莉家。
恰好當天看守的人員不是很多,保鏢輕而易舉的就潛入了朱莉家。
許聰所在的小黑屋,今天外頭沒有人看手,隻有一把鎖,但是並沒有鎖上,隻會在外麵扣著,但從裏頭是打不開的。
許聰聽到門外傳來了些許動靜,他還以為是那個女人又來了,於是便警覺了起來,快步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企圖將手放在門上用力的擋住,不讓對方進來。
他已經受夠了,不想再這麼任她擺布。
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刻意壓低的呼聲,“許經理,你在裏麵嗎?”
對方話音剛剛落下的那一秒,許聰的手就下意識的收了回來,大門就被人從外頭給推開了。
原來是有人來救他了。
確認確實是傅司衡的保鏢後,許聰一把就抱住了對方,感動的稀裏嘩啦,“我就知道傅司衡不會放棄找我的,謝謝你們千裏迢迢來找我。”
現在並不是虛寒問暖的時候,保鏢一邊準備帶著他離開,一邊吩咐一旁的另外一個保鏢,“馬上傅總打電話,通知他我們找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