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樂兮冷笑一聲:“各位記者朋友們,這就是一場謀劃已久的栽贓,她就是想利用這種手段陷害我朋友,從而騙取大量的保險金!”
“我沒有!”護工依然在狡辯,“我沒有騙保!真的是她朋友逼我吃的安眠藥!”
突然,人群外頭傳來了一陣嗬斥聲,“你可知,騙保是要坐牢的?”
眾人聞聲回頭,就看到了傅司衡帶著保險公司的負責人來到了門口。
傅司衡淡淡的看了一眼葉樂兮,接著將視線停在了護工的身上,“你口口聲聲說她朋友逼你吞安眠藥,可是,我去現場問過目擊者,你大概還不知道當時有人路過正好看到了這一目吧,目擊者告訴我們,她當時確實帶人去找你了,但隻是打了一通電話,什麼都沒有做。
“我……”護工興許是傅司衡的準備的太過充分,也或許是她沒有想到竟然還有目擊者,頓時啞口無言。
“他還說他親眼看到你是,趁著沒有人看到的情況下自己吞下去的。你們在在服藥之前,就已經購置了巨額保險,你這麼做,就是知道你兒子購買了巨額保險,所以你想故意製造意外身亡,從而得到巨額保險金,讓你兒子受益。”傅司衡的眼底浮現了一絲冷冽之意,“我說得沒有錯吧?”
護工的表情,早已說明了一切。
一旁的人,順勢給她科普了騙保需要負的法律責任,護工聽完之後,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她被徹底嚇到了。
萬一真的坐牢的話,那就完蛋了。
也許是出於害怕的,她直接從病床上下來,撲通一聲跪下,麵對著媒體和記者的鏡頭,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對不起,是我欺騙了大家,我確實是虐待了葉小姐和傅先生的兒子,我有罪。”眼淚瞬間溢出了她的眼眶,“但是我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那天確實是我自己吞下了安眠藥,跟葉小姐的那位朋友沒有任何的關係,一切都是我協助我兒子一手策劃的,我對不起大家,我兒子也對不起大家。”
護工直接爬到了葉樂兮的麵前,一邊落淚一邊哀求,“對不起,葉小姐,傅先生,是我對不起你們,千萬別讓我的兒子去坐牢,我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求求你們放過他,可以嗎?”
護工當著他們的麵不停地磕頭道歉。
盡管她現在看起來非常的可憐,但是葉樂兮的腦海裏不斷的浮現出她傷害自己兒子的那一幕,心裏久久無法平息下來。
原諒是不可能原諒的。
她給傅祺的那些傷害,是真真實實的存在過的,傅祺本身就因為被白若若虐待過或多或少有些心裏陰影,現在又被……,一想到傅祺那些無助的日日夜夜,葉樂兮就心如刀絞,護工現在所遭受的根本不及她給予傅祺傷害的千分之一。。
病房裏頭,記者將攝像頭對準了葉樂兮的方向,而此刻的葉樂兮神色已經恢複如常。
顯然護工現在就是狗急了跳牆,想道德綁架她,但是這一套在她看來不過是不入流的做派罷了,根本不會讓她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