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們家撿來的。”
病房裏,舒合開始坦白了。
她說,她是一個因為父母重男輕女而被遺棄的女嬰。當時正是阿合被撞傷,一家人因賣了房子治療後到山中定居的時候。阿合父親在砍樹途中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她,一個是因為她可憐,另一個是想給阿合做伴。反正就是這樣的情況,她在阿合家住下來了。
阿合在看到她後,把她培養的跟她一模一樣。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她就在計劃複仇了。
在之前的二十多年裏,她沒有姓名,沒有戶口,就這麼糊塗的活著。直到有一天,阿合帶著她進城,直接去了侯氏,拿出當時他的醫院收受賄賂的證據,在他們那裏做了事情。
一切的一切,是那段情引起的。
“阿合跟白千帆應該長的不一樣吧,為什麼伏景默看著她沒認出來呢?”顧妃兒聽著故事,表達了自己的不理解。
阿合說:“她用了蠱。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蠱會傳染,隻知道那個是有一種可以改變容貌的蠱。”
“這麼神奇?”顧妃兒想著,要是自己有這個東西,世界首富指日可待。
馬上,她就被路北冥提醒,“別忘了,這個東西是會死人的。對了,你也去檢查一下,你別也被傳染了。”
“沒事,查不查結果都一樣,你們都沒有治療方法。”
此話一出,室內安靜了。
顧妃兒卻歎息,“我知道讓母蠱死就行,可現在我們都知道母蠱在哪裏,但我們不可以殺人呐。”
假白千帆,哦不,阿合現在奄奄一息,也沒有人想著讓她死啊,更何況,現在伏景默一直守在她的身邊。
這邊正這麼說著,就聽隔壁病房傳來一個摔杯子的聲音,隨後是一個女人的呐喊。
“你早就知道是我!所以一直那我當做傻子耍是嗎!”
阿合在聽到伏景默叫她的名字之後,整個人都氣炸了。她好不容易造了一個這樣好的身份,就這樣被他給拆穿了。回想起之前的種種,他肯定是一早就猜到了。
伏景默倒是不生氣,隻是抓著阿合的手,“這一輩子,我隻愛你,沒有別人。”
阿合想鬧,但脾氣上頭後隻有眼淚流出來,她推著伏景默的肩膀,“你知道我這些年來過得有多苦嗎!”
伏景默抱著她,說自己知道。
阿合不依不饒的鬧著,卻猛地吐了一口血。
伏景默急按鈴,他無法接受阿合再次從他生命裏麵消失。
“蠱?什麼是蠱?”
伏景默聽著醫生的說法皺眉,顯然他對這種東西十分陌生。
“就是她為了改變容貌而吞下去的東西。”舒合說,“按照之前是說法,她應該活不過一個月了。”
伏景默聽著,一個男人直直的跪了下去。
阿合從急救室裏麵出來,醫生表達無力回天。
阿合虛弱的聲音響起,“我想去那個島。”
這應該是她臨了的最後一個心願,伏景默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他的行動力向來是快的,這邊剛決定,那邊就已經準備好了飛機。
上飛機前,阿合一直盯著江晚安,他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日子就這麼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江晚安回到了伏城的辦公室,時常做些小設計。
與她一起回來的還有鍾山。他第一時間登上微博說自己是被盜號了,始作俑者就是侯總。侯茜拉那邊配合澄清,並將侯總的一條條罪證都給列出來。侯總不僅被判了刑,也社會性死亡了。
白千柔則是帶著白千帆一起去國外了,據說是因為白千帆還有未完成的學業,要陪著一起完成。王蓮是跟榜一大哥結的婚,榜一大哥是個好人,婚後把王蓮寵成了公主,還幫著彌補兩女兒。所以,兩人過得很舒坦。
至於卓也嘛,他穿著江晚安那個鶴踏白雲的衣服,走得第一場秀就一炮而紅,現在是高美蘭手裏的王牌。
對於曾經的那場緋聞,他做的處理也很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