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論道可決定了方天成未來的成就,這讓他如何對張逸不感激。
“這次論道僅限於詩詞歌賦,選題就讓張道友決定吧,一共三個主題如何?”
不能便宜都讓他占去,他將選題的主動權交到張逸手上。
“不必了,你決定就好了。”
張逸神色古怪的看了方天成,身為文抄公可不能這麼欺負人,還是給方天成一點發揮的空間。
“張道友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麼?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方天成也是沒有跟張逸客氣,隻是神色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我也不能這麼占便宜,我倒是有一好辦法,不如此次的選題就交給文聖書院的師兄弟們。”
方天成想了想,沉吟道。
“好。”
張逸對什麼都沒有意見,一門心思的在想如何要讓方天成心甘情願的奉上儒聖筆,可真是愁死個人。
“走,我們去儒道林,此次勝負也都交由文聖林來判定。”
方天成早就想好了對策,顯然是謀劃許久。
之後,方天成和張逸論道的消息傳遍文聖書院,無數儒家弟子都來湊了熱鬧,小小的儒道林堆滿了人群,倒是顯得有些擁擠。
“居然要跟我們大師兄論道,這不是找虐麼?”
“噓,慎言!那張逸可是道宗大師兄,而且還覺醒至尊骨,傳聞是當代最為出色的天驕。”
“道宗大師兄又如何?難不成在儒道之上還比得上我們大師兄?”
他們都不知道張逸的底細,也不知道張逸在文聖台引發的動靜,隻覺得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論道。
對,的確是一場毫無懸念的論道,隻是他們似乎弄錯了勝負的對象。
“張道友,這儒聖林的一草一木都是由文氣灌溉生長而成,待會兒就看看我們誰能讓這儒聖林的樹木生長的更好如何?”
方天成簡單的跟張逸做了一番介紹。
張逸心中暗暗一驚,難怪此處的樹木會讓人神清氣爽,不自覺的變的儒雅,原來是由文氣灌溉而成。
“諸位同門,今日我與張道友以詩詞歌賦論道,有三個選題,便由諸位來出這選題。”
方天成吆喝了一聲,頓時又變得熱鬧起來。
不少儒家弟子更是發出了一陣唏噓,他們都知道詩詞歌賦是方天成最擅長的方向,這不是自取其辱麼?
他們下意識的以為是張逸找方天成論道,殊不知……是他們的大師兄眼巴巴的求著張逸論道。
“好!儒家太多年沒有動靜了,正好大師兄今日挫挫他們的銳氣。”
儒家弟子神色振奮的說道。
聞言,方天成差點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揮手道:“誒!慎言,慎言!”
儒家弟子見著風度翩翩的方天成,不禁又是一陣稱讚,“還得是我們大師兄,如此謙遜有禮。”
方天成老臉一紅,這哪兒是謙遜有禮,他說的都是真的,果真是不知者無畏。
忽然,方天成心中生出一個惡趣味,忽然好奇要是他的這些同門見著張逸的表現後,又會是何等心境?會不會比他當初的衝擊還大?
想到這兒,方天成嘴角揚起一抹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