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溫芯然滿血複活,又恢複了從前的活力。
一旁的位置依舊是空的,溫芯然已經習慣了自己起來的比秦昱琛晚這件事了。
下樓,轉了一圈,沒有看到授課老師,也沒有看到何叔,更重要的是沒看到秦昱琛。
“玲姐,我老公呢?”
玲姐指了指樓上的客房,“少爺和神醫在客房治療,神醫說不得任何人打擾!”
不得打擾?
這隻死兔子,和她的老公獨處,竟然還讓任何人不得打擾??
溫芯然看了看客房的位置,轉身走進了廚房。
五分鍾後,端出來一個果盤,蹭蹭蹭的上樓了。
玲姐怕出事,立刻緊跟在後麵。
“少夫人,少爺說……”
“他說什麼說?他在家裏和別的女人共處一室,我還不能去看看了?”
此刻的溫芯然根本就是醋勁上頭,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
雖然她知道神兔有喜歡的人,但想到治療的時候,秦昱琛就隻能穿著內.褲麵對著別的女人,她的心裏就不舒服。
她治療的時候就隻是把睡褲卷起來,並沒有……
她的男人,她還沒看呢……
到了客房的門口,溫芯然緊緊的咬著下唇,想要敲門,但抬起手卻放棄了。
轉身將果盤丟到了玲姐的手裏。
“玲姐,給他們把果盤送進去!”
玲姐:“???”
早知道是這樣,她就不跟上來了!
少爺說不能上來打擾,可明顯少爺很寵著少夫人,如果不聽少夫人的話……那以後她的日子應該也不好過。
進去是得罪少爺,不進去是得罪少夫人。
玲姐現在恨不得立刻從別墅裏消失。
溫芯然就站在樓梯轉角處看著玲姐,看她遲遲不動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無聲的說道,“快點敲門!”
玲姐眼一閉,心一橫!
死就死吧!
玲姐閉上眼睛抬手敲門的時候,房門從裏麵打開了,神醫從裏麵打開了房門,玲姐敲門的手,正正好好落在了神兔的臉上。
溫芯然在一旁觀察,立刻衝過去抓住了玲姐的手。
“玲姐,你在幹什麼?打到貴客怎麼辦?”
玲姐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明明就是少夫人要……現在卻是她在被背黑鍋……
她誰也惹不起,隻能立刻向麵前的人道歉。
“對不起,神醫!我隻是想給您和少爺送點水果……”
神兔嫌棄的暼了溫芯然一眼,她知道玲姐是無辜的。
肯定是溫芯然擔心他們在房間裏做了什麼,所以才找玲姐上來試探。
神兔擺擺手,便將手裏的藥方塞到了溫芯然手裏。
“這個是藥方,每日煎一次,分早晚兩次服下!三天我來複診!”
“辛苦了神醫,我送你!老公,我送一送醫生!”
溫芯然急不可耐的帶著神兔離開了別墅。
在走到門口的路上,溫芯然低聲問道,“你和我老公在客房多久了?”
昨天不知道怎麼的,就睡著了!不然也不至於今天起來這麼晚。
神兔聽出了溫芯然的言外之意,低頭想了想,還認真的扒拉一下手指頭。
“也不是很久,昨天晚上八點開始吧!”
“喂!你是不是朋友,你挖我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