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七樓。”
秦歡更加好奇,“七樓不是禁區嗎?你為什麼可以住在七樓?”
青司沒有回答他這句話,而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秦歡,回宿舍吧。”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他這樣遮遮掩掩的,秦歡更加好奇,他不是阿祁的人嗎?為什麼會住在亞克斯,還是住在七樓禁區裏。
這些學生為什麼都看起來那麼古怪?
青司沒有回答,強硬的拉著她回了宿舍,在推她進去的那一刻,他才開口。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還有上次朝朝,對不起,我不知道那鐲子會讓朝朝過敏。”
他也沒等秦歡回答,推她進去就離開了。
秦歡一臉懵。
宿舍裏加上南婉,兩外兩個人也回來了。
她們看著秦歡的目光都很不善。
南婉的目光也十分躲閃,似乎很心虛。
“南婉,你怎麼了?”秦歡疑惑。
她慌張的搖頭,鑽進被子裏悶聲道,“我生病了,秦歡,你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秦歡也沒多想,點了點頭就睡下了。
南婉忐忑了大半宿,剛有點困意,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她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沒人應聲。
不一會,門嘎吱一聲開了。
她的猛地驚醒,剛睜眼,人還未看清,一雙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唇,生生將她拖了出去。
……
左擎年離開亞克斯後便去了棲子苑。
別墅裏圍了一群醫生,穿過層層人群,左擎年總算看到了周祁山。
他麵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目光看著窗外,神情冷淡。
仿佛這世界上沒什麼能留住他的一樣。
“剛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中氣十足,著急萬分的,怎麼現在就蔫了?”
聽到他的聲音,周祁山轉頭過來,微微一笑,“你怎麼來了?”
左擎年坐下,歎氣,“我怕我再不來就見不到你了。”
一旁的阿策聽到這話,當即就紅了眼。
周祁山卻笑出了聲,“怎麼見不到了?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麵前嗎?”
“這一點都不像你。”
左擎年笑不出來。
“你對秦歡如此緊張,你現在這模樣,你就舍得離開她讓她獨自一個人麵對著一切嗎?”
提到秦歡,他淡如水的眸子裏才起了一絲波瀾,“我會安排好一切,不用擔心。”
“我很好奇,秦歡是莘瑾淮的老婆,她的孩子也是莘瑾淮的,你們之間接觸也並不多,你為什麼會愛上她?”
周祁山笑,“我不愛她,你想錯了。”
這一句,讓左擎年和阿策都驚訝。
“你不愛她你為了救她專門建了一座實驗學校?你不愛她你三番五次救她?”
左擎年覺得他簡直是腦子有病。
“你腦子有病還是精神有問題?就非要那麼嘴硬?你就不能為了她好好治療?”
周祁山的表情依舊很淡,“治不好的病幹嘛還要浪費時間?”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掃過去,淡的仿佛一縷煙的目光讓左擎年心頭一緊。
“就算真的有奇跡發生,那我依舊是個癱子,她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