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呢,很想讓你好好懲罰那個內鬼。”江爽笑嗬嗬的說。
聽到江爽這麼說,祁西宴心裏突然有了個猜測,隻是他不敢往那方麵去想,眉頭微微皺了皺。
祁西宴沉默的時候,江爽也沒有說話,她給他思考的時間。
“祁少爺,你考慮的如何,答不答應我呢?我敢肯定,如果不是有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猜不到是誰,也査不出是誰。”
江爽不知道的是祁西宴已經猜出來是誰了,不說祁西宴,就連一旁的沈文奚都猜測出來了。
沈文奚的眼裏閃過一絲錯愕,她絕對不相信是她!
“哎呀,看來我說到這裏已經很明顯了,那麼祁少爺,你打算怎麼做呢?”江爽笑眯眯的對祁西宴說。
祁西宴抬眸,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沈文奚,後者會意的離開。
江爽笑了一聲,對祁西宴說,“就是你心愛的女人,江安瑜啊,你知道嗎?你女人才剛剛進你的公司,你的得力助手就出事了,還讓你的公司受到這麼沉重的打擊。”
“還有還有,據我所知,江安瑜的心裏根本沒有你的存在,她接近你就是為了套取你公司的機密,就連致然離開她,都是計劃中的事情。
說到這裏,江爽把文件袋裏的東西拿了出來,放到祁西宴的桌麵上。
“你看看江安瑜和男二號之間根本就是餘情未了,難道你不打算采取什麼措施嗎?”
祁西宴並沒有接過江爽手中的照片,他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當祁西宴看到上邊江安瑜和男二號的合影時,腦子裏轟的一聲。
他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思考了,他滿腦子都是江安瑜和男二號有說有笑的畫麵。
他開始嫉妒了,也開始憤怒了。
江爽似乎不解氣一般,還繼續在祁西宴麵前添油加醋,“祁少爺你看看,江安瑜的心理可是沒有你任何的地位哦,你要不要……”
她的話還沒說完,祁西宴怒吼一聲,“滾!”
江爽錯愕的看著祁西宴,似乎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說。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讓你滾!”祁西宴殺人一般的目光,嚇得江爽連連後退。
她轉身徑直離開了,連桌麵上的照片都顧不上你。
沈文奚看到江爽離開時的神色,心裏也十分擔心,趕忙來到祁西宴的辦公室裏。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才剛剛進門,就看到祁西宴泰然自若的處理著文件。
沈文奚鬆了口氣,沒問題就好,就怕有什麼。
她走上來,和祁西宴說了一下今天下午的行程,可是話才說到一半,就看到了江安瑜和男二號的合影。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還有祁西宴居然能如此平靜,倒是讓沈文奚有些驚訝。
祁西宴居然沒事,他居然很好。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難不成他沒有看到桌麵上這些照片嗎?
就在這時候,祁閆有叫江安瑜第二天去老宅,說是有事找她。
江安瑜心裏很抗拒,但卻還是答應了。
翌日。
江安瑜照約定來到了老宅,祁閆依舊在書房裏等著她。
今天來這裏,沒有看到江爽,她還覺得奇怪。
便詢問了祁閆,一提起江爽,祁閆雙眼閃過一絲厭惡。
“為什麼提她?”祁閆淡淡地問。
他留下江爽,隻不過是為了給祁致然下藥罷了。
但是,他突然發現,祁致然留下的意義比較大,所以,江爽已經沒用了。
“沒什麼。”江安瑜小聲地嘟嚷道。
“江安瑜,你現在住在哪裏?要不回你們一起回老宅住吧,要是你們不喜歡江爽,我把她趕走就行。”祁閆說。
關於江安瑜和祁西宴兩人住哪裏,他其實還是比較糾結的。
因為,如果江安瑜答應了,那江安瑜這一步棋子的利用,也快到頭了。
想到這裏,祁閆的心裏就非常煩悶,當年親手將親生女兒當成棋子,還布置了那麼多年。
要是說舍棄就舍棄,實在是太憋屈了!
看著江安瑜的和曾經的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祁閆隻覺得自己煩悶非常。
“我現在和他住在我家,我們挺好的。”江安瑜老實地交代,“我發現阿琛好像,似乎,大概,有點殘暴。”
殘暴?祁閆來了興趣。
祁西宴如果出了差錯,他就可以乘虛而入了。
“阿琛怎麼了?他是不是傷害你了?”祁閆看上去很緊張,就像爸爸緊張一個女兒一樣。
江安瑜心念一動,低垂著眸,說道:“爸,還記得你曾經和我說過,我媽媽在他的手中嗎?我……”
說到這裏,江安瑜停頓了。
“阿琛知道我給您遞資料,生氣了。”江安瑜說。
“就這樣?”祁閆眉頭一皺,沒想到江安瑜隻是說這個。
祁閆還以為,他可以趁著這一次祁西宴出事,一口氣奪取公司,可惜,事與願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