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言快樂的刷著微博,直到唐藝發了一條微信消息。一個視頻。點開始他們劇組在組織看電視,大電視機上赫然是她和霍冷霆的吻戲!
唐藝說讓咱們導演讓我們多觀摩一下這一段,學些學習這些技術和手段。但是有一說一,唐藝看了這片段也是覺得很精彩。忍不住舔舔自己的嘴巴。
還時不時的調侃的說,親禿嚕皮沒有?我看霍老師挺用力的。雲傾言都忍不住吐槽了,你們的導演真的是一點浪漫都沒得,就讓我們生親。
唐藝聽完一臉壞笑,隨後繼續說道“那床戲呢?床戲有沒有什麼給我講解一下的。”
雲傾言一個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唐藝調侃的請問前輩,有床戲嗎?
雲傾言:…有,簡直不要太多!床單都讓我們滾爛了
這樣拍戲簡直是不要太快樂了啊。唐藝也想拍這樣的戲碼了。
雲傾言退出和唐藝的微信界麵,在列表裏看到了霍冷霆。他們的聊天停留在那天的語音通話,之後他就進山了。沒有信號,斷了聯係。雲傾言歎了一口氣,放下手機。
有人敲門。是裴月。雲傾言眉開眼笑,沒注意到裴月臉上的沉重和不悅。雲傾言往邊上挪了點,給她騰好位置,畢竟她還是個病人,這個時候還是把她照顧的好一點比較好。
裴月沒有說話,隻是慢吞吞得走到了雲傾言的麵前,目光平靜。
雲傾言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這預感來得毫無道理,可一旦萌芽,就瘋狂生長,將她呼吸的通道都堵住了。她一來,大家都不說話了,這就好像對她有什麼意見一樣。
裴月咬了咬唇。看來大家都已經知道了,骨髓捐贈者不是別人,正是裴月本人。
裴月昨天本想來找她,可醫生說按照規定,接受捐贈的人,和捐贈者短期內最好不要見麵。那個時候她才知道的。知道的時候有點蒙。
她的骨髓捐贈者,恰好就是哥哥的女朋友。裴月無法相信這隻是巧合。“你威脅了我哥對嗎?”
雲傾言突然感覺到一陣下墜感,像沉入海裏,周圍都是冰冷刺骨的海水,可她無力掙紮,渾身涼透,隻能一點點下沉。
其實不用解釋也都知道了,他們倆也就認識不到多久的時間就在一起了。要說沒什麼點企圖那還真的說不過去了。當時裴月還笑他見色起意。裴月死死咬住自己顫抖的嘴唇。
“你和我哥在一起沒多久,你可能不了解他。他這個人骨子裏就是冷的。看大家都沒說話裴月繼續說道。他遭遇了太多的壞事,他對人的相信,要一點點積累。不是像藤蔓一樣緩慢生長,也不像雪山消融彙成河流。他對別人是一點點撿,一點點靠近。連信任都是這樣,他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裏答應你交往。
裴月能想到的隻是雲傾言威脅自己哥哥了。也就是用雲傾言的命威脅雲傾言哥裴月有些哽咽,他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雲傾言沒有說話。
她沉默著,在沉默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一種煎熬。她沒有想到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這件事還會被人知曉,還會被人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