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琪著急忙慌地叫人給他想法子,可是他的律師給他提的方案裏麵,最少的也要讓他進牢裏去待個幾個月。
“滾蛋,我要的是無罪,我根本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一個老律師提議道:“大少爺,那不如就拿你曾經是個精神病……”
“不行!那樣不就是跟外麵的人承認我是個瘋子了嗎?不可能!”
他話說到一般就被王宇琪狠狠地拒絕了,王宇琪還將手裏的文件夾狠狠地摔倒了他的頭上出氣,想的都是什麼餿主意。
一個跟班趕緊給這個大少爺拍背順氣:“其實,少爺,我們查到了最新的消息。那個目擊證人不知道是生了什麼病,現在在醫院裏躺著呢,上不了法庭指證你。”
“蠢貨,那等他病好了我不還是得去坐牢嗎?”王宇琪的苦惱並沒有因此減少多少。
“少爺,我們可以讓他永遠都醒不過來啊。”跟班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狠毒。
王宇琪將手底下的律師們遣散以後,對著跟班道:“你的意思是……”
……
“你先回去旅館休息一會兒吧,我在這裏守著。”
楚歌從淩晨開始就守在目擊證人的床前,現在已經是深夜了,許未央趕緊讓他回去休息。
“好吧,等會兒有什麼事情你直接打電話告訴我。”
楚歌好像是真的感覺疲憊不堪,吩咐完許未央以後他就離開了病房。
楚歌行走在醫院的走廊上,此時醫院過道已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他望著走廊落地窗外那已經完全遁入黑暗的天空,不禁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要是他能夠趕快醒過來就好了。”
接著,他繼續走向電梯。因為已經很晚了,楚歌沒等多久,電梯門很快的就打開。
出乎楚歌意料的是,電梯裏走出來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他臉上掛著一個大墨鏡,戴著黑色口罩,隻能夠從些小的縫隙看出他的臉上有很多疤痕。
見到楚歌的時候,這個男人先是一愣,然後低下頭用自己的帽沿完全擋住了楚歌的視線,並試圖繞開楚歌走過去。
“等等!”
男人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瞬間繃直了身子,顯得很是緊張。
楚歌走到他的麵前,然後抽出了一張百元鈔票,和藹地笑道:“先生,你的錢掉了。”
楚歌看著男人緊緊揣在大衣衣兜裏的雙手,似乎很期待他能夠伸出手來接過錢。
“不是我的錢。”
男人鬆了口氣搖搖頭道,兩隻手依舊放在衣兜裏。
“哦,抱歉,打擾了。”
楚歌歉意地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電梯。
“剛才沒有露餡吧?”
男人才意識到自己回答楚歌問題的時候用的是本音,不過他顧不得那麼多了,當下加快腳步朝向目的地走去。
男人很快找到了目的地,可他卻在目標病房內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許未央怎麼在這裏?”
他有些興奮又有些擔憂,興奮是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個女人了,擔憂是因為他等會要做的事情不適合讓這個女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