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換了幾個大城市,換過為數不少的工作,才遇到李。
李是我大學同學,大學時很熟,知道他家裏是作生意的,或許有些錢吧,他大學時忙著學習,每晚都是去自習室外看書,或者到電腦房學電腦,還自費考了美國什麼電腦證書。
他是一個英俊的學生,有著濃濃的眉毛,標致的五官。我看過他哥哥的一張照片,有呼之欲出的熟悉感。他哥哥在廈門,大公司作經理,我向來對男性的力量有著崇拜,或者心理上有著少女情結,對社會上有地位有身份的優秀男士,都抱有好感,懷揣好奇和神秘。而他哥哥,顯然是這樣一位調動我情緒的男子。結實挺拔的身材,英俊的外形,再加上優裕的家境,發展事業,有不少女孩流連的。
李要我去廈門找工作。知道我找工作不易。他在廈門工作幾年了,一直是單身,是太挑剔,還是有哥哥的陰影籠罩著,總想有點成就再談婚事。我也想去那半玩半找工作,就當是旅遊,我聽說那是個很美的地方,有大海和島嶼,濱海小城一直是我向往的生活地方。
下火車李來接我,幾年不見他成熟多了。我到了他家暫寓,他家有宮殿大,裝潢得富麗堂皇,琉璃通明。我站在大廳裏,恍如一株水仙,自戀而自憐。我看到了他哥哥安,一個成熟有力量的男子,他伸手握住我,我看到他俊朗而陽光的笑,刹時有種暈眩,他就是我小時暗戀的類型啊。李並沒注意這些,幫我安放行李,安排我食宿,他父母都不在家中,經常在外麵跑生意。他哥哥也不是經常在家裏住,因公司事務忙,周末一般會回家。
李對我很照顧,工作間會打幾個電話回來,問我在家怎麼樣。我說要不要回來吃飯,我在家作飯。他說好,你燒的口味好吃。我快樂的下廚,如家庭主婦般,卻隱隱探測他哥哥的動靜,他好象很少回來,自從我來那天和我聊了下,以後就不知去向了。
李是個熱情的男孩子,他哥哥則冷峻。我喜歡深沉一點的男孩。李不知為什麼變得對我很體貼,大學時他忙得無暇和我接近,現在卻時時回來和我聚餐,是情竇初開吧,或者是開始了對女生的渴慕,轉嫁到我身上。我覺得他怪怪的,生理開始發育正常了吧。
他哥哥安回來過幾次,簡單地和我聊了幾句,就走進書房裏。我叫他吃飯他也半天不回,要我把飯菜放在廳裏。他吃過給我幾句稱讚,說我廚藝好,我好奇的睜大眼睛問他,你有太太嗎,他說還沒談好女朋友,男人以事業為重。在他眼裏,我儼然太小了,仿佛不太懂事。可我則約略感覺他身上熱力強大起來,漸漸在包噬我,侵吞我。
天晴日麗的一天下午,他公司放假,他走到我房間,說我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去海邊遊泳。我當然同意了。我們開車一路徑奔海邊,遠遠聽到海的咆哮,我很久沒看到海了,一個浪連著一個浪,洶湧奔騰地湧過來。遠處是茫茫的一片白,有水鳥遠遠飛去。我們脫去衣服,撲向大海中心,這裏是無人荒僻的沙灘,沒有一個人影。他少有的高興,英俊的臉和性感的身材都發出光,我象小孩快樂地撫摸著白浪,他則深深不經意地注視我皎白的皮膚和玉般的身體。
他說你知道嗎,咩,從你剛來時我就喜歡上你的樣子了,我覺得你是我找了很久的知音,你是我的解語花。
我有點愣了,不知該如何表達。他握住我肩,說你真的好美,我要是將來能找到你這樣一位紅顏知己,我就滿足半生了。
我下意識撫了一下他的腰,垂下眼瞼說,真的嗎,我們今天出來就盡興吧,那邊有個小木屋,我們到裏麵去避避風,這裏好冷。
我們跌跌撞撞走進小木屋,風停了似的,一下靜止下來,皎白的光灑滿小床和角落,我們看到互相的眼睛,含著激情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