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真一時嘴快，她發現葉清清在學堂裏，滿腦子都是想給她好看，聽人說鐲子被偷了，在葉清清的櫃子裏找到的，她自然附聲了，現在被抓著質問，所有人都看著她，秦真真慌張起來。
她一把將身邊的人推過去，“是她開的櫃子又不是我，關我什麼事！”
秦真真忽然想到什麼，又說：“你說沒用就沒用了嗎？現在人贓俱獲，你想耍賴也說不定。”
“你是秦家的？”葉哲東在一邊看著事態發展，他的直覺告訴他葉清清沒有偷東西，但是冒出來指證她的人咬牙切齒的篤定是她，也不知道葉清清才來北平，哪裏結的仇家。
秦真真表情一凝，看著葉哲東順：“我是秦家的又怎樣，葉清清做錯了事，我指出來，難道還有錯了？”
“你這不叫指出來。”這是潑髒水，葉哲東暼了她一眼，然後看向秦真真旁邊的人，“你櫃子鑰匙哪裏來的？”
“問管理要的。”對上葉哲東，她有些露怯。
葉清清問：“管理呢，她敢不敢和我當年對質，她沒有給過我鑰匙，我打不開櫃子門，偷鐲子藏起來就不成立。”
“誰都知道管理有兩把鑰匙，一把給我們，一把她留著以防我們那把丟了。”人群中有人說道。
“先把管理叫過來。”葉哲東說。
嚴夫人走下來，“過會兒警官就來了，帶去警司部審審就是了。”
這一去警司部，就算解釋清楚，葉清清也像沾了屎一樣去不了味道，現場的人恐怕會說是依靠葉家的關係脫了罪，保全名聲才說沒有偷。
要澄清最好是現場澄清，葉清清看了那桌子，是翡翠的，碧綠間摻了白，她的視線停留在白色那處，有塊汙漬。
葉清清伸手拿了過來，細看是油漬，鼻尖傳來一股味道，很淡，是蔥油。
“你做什麼！”茗兒見鐲子被拿走了，氣急敗壞地要罵人。
葉清清還給她，“你聞上麵是什麼味道。”
茗兒下意識低頭聞了下，緊著眉說：“蔥油味？”
“對，蔥油味。”葉清清看著眾人說：“鐲子上沾了蔥油味，要麼是拿過來的人沾上的，要麼是偷鐲子的人沾上的。”
葉哲東看向秦真真兩人，“你們手上有沒有油漬。”
“怎麼可能有，髒死了。”秦真真立馬否認，另一個緊跟著搖頭。
“既然不是你們兩個沾的，那就是偷的人沾的。”葉清清目光銳利地朝人群中掃過去，今天給了她一包餅的人，很有可能是偷了鐲子的。
不過結合現在發生的事，那人倒像是在提醒她，像是知道小偷留下了痕跡，也知道會栽贓她，所以特意提醒她。
“找一個人。”葉清清眯了下眼睛，看見竄出門的一片子角，“抓住那人。”
很快，那姑娘就被帶過來了，她哆哆嗦嗦地看著秦真真一夥人，搖頭說：“不是我！”
“不是你你跑什麼！”秦真真心裏一團火沒處發泄，罵道：“那家養出來的小偷，眼皮子這麼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