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了那是以前。”喬溫奕可不管他信不信,“從此刻起,他便是我朋友,你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他,還得掂掂自己斤兩。”
兩人一言不合,又是爆發一陣衝突,魏澤淵和他的手下打的熱火朝天,如火如荼,喬溫奕便趁著這機會,直接帶著嚴起就走。
“別打了。”沈緣看了一圈,發現喬溫奕不見了以後,連忙停手,氣衝衝的嚷道,“嚴起都被他帶走了,還打什麼?”
“廢物!一群廢物!”
魏澤淵啐了口唾沫,氣得向天連開數槍。
“這是怎麼回事?”葉子來到溫暖的家,發現此地一片狼藉,溫暖已倒在血泊中,早已沒了聲息。
胸口像是被人開了一槍,葉子疼的蜷縮在地上,他望著溫暖冰冷的屍體,不知不覺當中,已經淚如雨下。
前兩日兩人還約定,不日就將成婚,為何僅僅過了兩天,便陰陽相隔了,未履行的約定,就要這樣食言了嗎?
“是你做的?”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他來到魏澤淵麵前,素來平和的眸子裏,第一次被絕望仇恨填滿。
“怪隻怪你女人太吵。”魏澤淵被葉子當眾質問,非但沒有半點愧疚,反而撓撓耳朵,理直氣壯且厚顏無恥的說道,“她若是能閉上嘴巴,何苦落得這個下場,你記得告訴她,等到投胎以後,別忘記安靜些。”
“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葉子緊緊拽住他的衣袖,手上一個用力,將他勒的很緊,猩紅的雙眼盯牢他,每說出一個字,都帶著不能抑製的憤怒,“我不會讓你逍遙法外的。”
瞧著他發抖的右手,魏澤淵笑了笑,“你覺得就憑你,又能將我如何?”
“能殺了你!”葉子掏出了槍,直抵他的額頭。
“你別衝動,有話好說。”沈緣被嚇一跳,雙手向前伸去,示意他要管住自己的手,別開槍打死了魏澤淵。
他死了沒關係,可是誰向他提供軍火呢?
為了他的前路,魏澤淵得活著。
“你想殺就殺嘍。”死到臨頭,魏澤淵還在威脅他,“不過你得考慮清楚了再動手,身邊都是我的人馬,你若是打死我,我就命人把你的母親挖出來,淩辱她的屍體,叫她因為她的寶貝兒子,死了都不安生!”
“你…”葉子被他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他沒想到,他竟這般卑鄙。
“你知道的,我說的出就做得到。”魏澤淵閉上眼,麵帶微笑,“要是不害怕變成不孝子,盡管開槍好了。”
葉子做不出這種事,他知道的。
“你不要太囂張,我今天不殺你,不代表我會放了你,他朝找到證據,我不用親自動手就能讓你死。”
葉子清楚兩方實力懸殊,現在自己根本動不了他,隻能被迫先放了他,但今日的妥協,是為了明日更好的反抗。
眼角餘光心痛的盯著溫暖看,他在心裏默默的說上一句對不起,我不是不想為你報仇的,你別失望,再等一等,我馬上送魏澤淵去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