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守在溫暖墓前,靜靜陪她許久,直到夕陽西下方才舍得離去。
“葉子,你知道嚴起的下落嗎?”
葉清清這一天都沒找到嚴起,加上她的右眼皮一直都跳得厲害,因此格外擔心嚴起出事。
“我昨天過去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他,但也沒有發現他的屍體,他應該還活著,或許隻是被別人救走了,你不要太擔心,嚴起吉人天相,會平安的。”葉子安撫她道。
“可是他受了那麼重的傷,萬一被救走了沒有治好,那豈不是…”葉清清不敢再細想,光是設想有這種可能性,已經讓她不知所措。
“你別太悲觀了。”葉子知道她心裏不好受,隻能盡量給她吃定心丸,“既然還沒有找到人,那就有活著的可能性,你回去好好的安胎,別再胡思亂想,我會幫你找他,隻要一有他的下落,馬上就通知你。”
“那就拜托你了,葉子。”
葉清清的肚子越來越大,她現在也行走不便,沒辦法再為了嚴起的事奔忙,隻能依靠她的朋友,希望可以盡快找到嚴起,無論是生是死,總該有個消息才是。
………
喬府客房的大床上,躺著一位麵色蒼白但卻又英俊瀟灑的男人,彼時他的雙眸緊緊閉著,臉上沒有半點血色,左半邊臉蔓延一條刀口,傷處仍在滲血,他的呼吸微弱,顯然已是生命垂危,而這個人正是被喬溫奕救下來的嚴起。
“醫生,他怎麼樣?”喬溫奕圍在他身邊,和醫生一起密切觀察他,不知以他身體狀況來看,是否有救。
“病人受了重創,元氣大傷,而且對方下手極狠,已經傷及根本,究竟能否轉危為安,要看他的造化。”醫生搖了搖頭,很是惋惜,“他臉上的這道傷口,以後就算身體能夠複原,但這道疤卻會永遠存在。”
“男人有點疤不要緊,當務之急是把命救回來。”喬溫奕蹙著眉,他舔了舔嘴唇,心情格外焦慮。
雖然他不喜歡嚴起,但既然他把人扛了回來,那隻能幫人幫到底,眾佛送到西了,葉清清需要他,要是他能夠好起來,她也會高興吧。#@$&
“我會盡力而為。”醫生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覺得自己壓力山大。
“若能起死回生,必有重謝。”喬溫奕把一袋大洋放在他的麵前,利誘他道。
醫生見到錢財,眼冒綠光,“喬幫主放心吧,拚了我的這條老命,也得讓他醒過來呀。”
“嗯。”對於他的這個答案,喬溫奕不甚滿意。
他們這邊施針救人,手忙腳亂,而魏澤淵那邊同樣也是急得焦頭爛額,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想著救人,一個想著害人。%&(&
“找到嚴起了嗎?”派出去的手下剛剛回來,他便迫不及待的問。
“沒有。”那人搖頭,“屬下把北平城翻了個遍,都找不到嚴起。”
“一群廢物!養你們有何用!”魏澤淵踢倒了無數桌椅,氣得額頭青筋暴起,脖子更是漲的通紅。
“有一個地方沒看吧。”沈緣從外麵走進來,言之鑿鑿的說,“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