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差事好像真挺占便宜的。整個脫衣服的過程,穆秋月相當的配合,甚至還主動抬起身子來方便我把衣服拿下來,弄得哥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小米開始用手指在女僵屍身上這戳戳那戳戳的,嘴裏還低聲念叨著什麼。“奇怪啊……”
“怎麼奇怪了?能知道她為什麼總是跟著我麼?”我對這女僵屍也是充滿了好奇。
“暫時還不知道。”小米搖了搖頭,似乎把自己給搖暈了,用手指在眉心處捏了起來,“僵屍是一種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的存在,尤其你說這女人死了還不到三天,應該是最垃圾的那種才對。”說著,小米用手戳了戳女僵屍的凶器,“可是你看看這個,一捅就晃,這彈性和活人沒有任何不同,皮膚簡直是吹彈可破。如果她那胳膊能放下去,還真是個做女體盛的好材料。”
小米這話,讓我直翻白眼。女體盛?你整個僵屍女體盛是怕那些被切了的食材不會詐屍跟食客拚命還是咋的?而且吹彈可破這詞顯然不適合形容僵屍吧。
我從茶幾下麵的果盤裏拿出一把水果刀,對著女僵屍的胳膊狠狠的刺了下去,誰知道這一刀剛剛接觸到皮膚,就被滑了開去,連個白印都沒留下。“原來是這樣啊。”女僵屍那看似吹彈可破的柔嫩肌膚實際上柔韌無比,刀子無論怎麼戳都戳不破,反而角度一個不好,刀子就會被皮膚給滑開。
我又試著在她身上其他地方刺了幾刀,當刺到肚子的時候,卻是感到了一些怪異。腹腔這個地方,是沒有骨骼保護的,按理說最是柔軟,可是刀子直著壓下去後卻感到有什麼堅硬的東西在下麵。丟下刀子,雙手掐著女僵屍的腰仔細的摸索了起來,“這個家夥皮膚柔韌的不像話,但是在肌膚下麵不遠的地方,卻是硬的厲害,感覺就像終結者一樣,柔嫩的肌膚下麵藏著的是鋼肌鐵骨。怪不得看起來很軟可是走路的時候還是要像其他僵屍一樣蹦著走了。”
當夜,我拒絕了小米提出的讓穆秋月給我侍寢的提議,沒羞沒臊的抱著燒的熱乎乎的小米一起就寢了,美其名曰——方便照顧。
第二天醒來,我摸了摸小米的腦袋,感覺她的體溫已經恢複正常了,就安心的跑到廚房去做早餐,而就在我端著一杯牛奶一個荷包蛋走進臥室的時候,小米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又是廉雪雁打過來的。
睡眼朦朧的小米示意我把電話給她,還沒等她“喂”出聲,就聽到電話那邊廉雪雁用一種求助的語氣急切的說道“呂姐姐,你。你能不能過來一趟,我……我這裏有點麻煩。”
“雪雁啊,你那裏出了什麼事情?別著急,有姐姐在呢。”
“那個人,那個人跑到我家來了,我怎麼趕他,他都不走。呂姐姐,你是警察,你來幫我趕走他好不好?趕你妹的!誰來老子都不走,今天你必須要給老子把事情說清楚!”後麵那兩句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和小米相互看了一眼,這個聲音我們都認得——羅勇!
在樓道裏就聽到廉家的屋子裏傳來了一男一女吵架的聲音,小米打了個噴嚏,伸出手來在門上敲了敲。誰知道半天沒人來應門,小米又敲了三下。這時,那個男聲罵罵咧咧的接近了門口,隨著一陣“喀嚓”聲,裏麵的門打開了,“誰他媽的來敲門,沒事不要多管……”開門的正是羅勇,當他看清了眼前站著的是誰後,剩下的話全都咽回了肚子裏。
開玩笑,小米這姑奶奶我都惹不起,他敢惹?這貨剛才聽到廉雪雁打電話求助,就聽到是找個什麼姐,還以為廉雪雁找的是自己的姐妹,沒想到她直接找的警察。
“怎麼?在這裏鬧事的是你小子?”小米一把推在羅勇的胸口上,其實她沒多少力氣,可是心虛的羅勇還是很配合的倒退了幾步,我和小米從他讓出來的空當走進了屋子。
一看到小米進來,廉雪雁立刻就撲進了她的懷裏,也不說話,隻管抱著她大哭了起來。小米沒有說話,隻是輕輕拍著她的背,冰冷的目光直射羅勇,看的羅勇直發毛。
“我說小子,你跑到這裏來欺負人家小姑娘幹嘛?看守所還沒蹲夠是不是?”我陰沉著臉對他說道。這小子本身沒犯什麼事兒,把該問的都問了,這應該是到了羈押時間,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