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塱長得很不錯,起碼五官立體,相對來說,比他那個老子錢常久要帥得多。
張萌萌涼涼的看著他,歎了口氣:“為什麼要這樣呢?好好相處不可以嗎?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閑得慌一樣,非要跟我們過不去!”
這是她最想不通的,有些人像是天生要給他們製造麻煩一樣存在,處處給他們找心塞,不讓人好過。
這很不好,也讓人很難受。
張萌萌喜歡的是和平共處的世界,井水不犯河水,偶爾認識了還能聊兩句,這才是同物種相處的模式。
“我發現你很天真。”錢塱挑眉。
張萌萌一愣,回他:“天真不好嗎?”
“你覺得呢?”
“其實,我覺得挺好!”張萌萌拾起筷子夾了一根菜看了看,說道:“人其實無法預料自己能活多長時間,快樂活著是一輩子,痛苦仇恨活著也是一輩子,能來到這個世界上已經很不容易了,那為什麼要那麼辛苦?”
“所以”
“所以,你覺得,是你快樂還是我快樂,你天天想著算計別人,卻把自己的人生也算計進去,不覺得很可笑嗎?”
張萌萌的話很天真也很在理,不得不說,錢塱真的愣住了。
誰能想到,她居然還能說出這麼有大道理的話出來,隻是,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人有這樣想法。
也能有幾個人能看得那麼開?
“嗬嗬嗬嗬哈哈”錢塱仰頭笑了起來,目光突然溫和的看著張萌萌。
“你說得很對,吃飯吧,你乖乖聽話,指不定我就放了你,讓我們大家都好過。”錢塱退了出去,鐵門重新關上。
張萌萌歎了口氣,法製的社會能夠壓製住普通平民,而像錢塱這種有錢有勢還瘋狂的人來說,是不可能的。
起碼她被綁架到監禁在這裏,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幹得出來的。
張萌萌吃完了飯,口渴的她也把那杯果汁給喝了。
結果喝下之後就覺得有些頭暈,昏昏沉沉的。
她心底疑惑和發涼,那錢塱當真在食物裏下了藥,是要毒死她?
回到床.上躺下,張萌萌徹底暈了。
錢塱看到她睡著,下了地下室,把她從床.上抱起來上樓,放在寬大的床.上。
而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黑衣帶著黑色帽子裝扮像個魔術師的男人。
“可以開始了。”
“是。”
連著兩日之後,言簡終於找到了錢塱可能藏匿萌萌的地方。
他迫不及待的趕了過去,可是當他看到坐在秋千上笑得一臉天真開懷的張萌萌,他心下放鬆卻又覺得很難受。
匆匆下了車跑過去,他動手把她從秋千上抱了下來,緊緊的摟住。
“萌萌,對不起,對不起。”他靠著張萌萌的耳邊呢喃,都怪自己的不小心。
張萌萌臉色疑惑,忽然問道:“你是誰?”
言簡整個人一愣,猛的抓住張萌萌的肩膀,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我我是言簡!你的丈夫,萌萌,你怎麼了?”
“瞎說什麼?你才不是我丈夫呢!”張萌萌蹙眉,雖然對他很有好感,也覺得挺熟悉的,可是她百分百確定,她不認識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