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幾天之後,林暮安的身體好多了,但是薄氏集團這幾天落下的工作還是要處理的。
所以在林暮安的身體差不多恢複了之後,她就和薄青城一起去上班了。
薄氏集團的人都不知道林暮安沒來的幾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還以為她是仗著總裁夫人的職位擅離職守呢。
這樣的人多了,難免會有人說幾句酸話。
林暮安在和薄青城告別之後,回辦公室的途中,就聽見同一個部門的同事在泰倫。
“要不然怎麼說是人家命好呢,你看看你隨隨便便請幾天假可以嗎?”
“怎麼不行,要是我也能叫薄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怎麼不可以。”
身邊響起一陣哄笑,“就你?我看啊,咱們還是都別想了,人家薄總就是喜歡那一褂的,咱們還是繼續當牛做馬的工作吧。”
辦公室內又是一陣哄笑。
林暮安冷哼一聲走了進去,本來還在哄笑的人看見林暮安之後,立刻就沒有了動靜。
林暮安清冷的眼神在她們的身上掃過,沒有一絲感情。
剛剛還在嘲笑她的人現在全都低下頭不敢說話,一個個噤若寒蟬。
辦公室的氣氛一下子從活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林暮安什麼都沒說,轉身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她離開之後,這裏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她什麼時候來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嚇了我一跳。”
“噓,小點聲,剛剛我們的話她都聽見了,還不知道怎麼給我們穿小鞋呢。”
這裏的人因為擔心林暮安會事後報複,一下子全都沒有了聲音。
而林暮安走進辦公室之後,倒是真的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上。
她們就是酸成檸檬精又能怎麼樣,她還不是穩穩地坐在這個位置上。
她不介意手下的人怎麼說,哪個上司能不被手下的人議論呢,林暮安早就已經看淡了。
林暮安一上午的時候,光顧著忙著處理自己手上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手下的人都在做什麼。
她也沒有看見一個下屬鬼鬼祟祟的出去之後,然後一臉得意的回來。
中午的時候,林暮安本來是打算叫薄青城一起吃的,但是陳然告訴她現在薄青城還在開會,恐怕一時半會出不來。
林暮安隻好自己先去,不然等下過了這個時候,食堂就沒有飯了。
在路過洗手間的時候,林暮安決定還是先洗個手再去吃飯。
嘩嘩的水流讓林暮安幾乎都快要忽視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音。
“什麼,你說我們公司拆遷的項目很可能做不成了?為什麼,現在不是一直在進行中嗎?”
林暮安是沒有興趣聽別人的閑話的,但是現在他們說的好像是和拆遷的項目有關。
這倒是讓林暮安好奇起來,她關掉了水龍頭,故意在洗手池那裏拖延著時間,想聽她們繼續將話說下去。
談話的人果然沒有注意到林暮安,繼續說著。
“你可不要向外麵說,這件事我隻告訴你,那家釘子戶是我的一個遠方表舅,我也是聽我媽媽說才知道的。”
“我們公司給多少錢我表舅都不要,就是因為怕我那走失的表哥再次回家時候找不到原來的路,所以一直不肯搬走。”
另一個聲音問:“那你怎麼說現在我們公司的這個項目做不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