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青城動作輕柔的給床的上的人掖好被子,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眼中是無盡的纏綿,在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刹那你,溫柔的薄青城就被留在了門內,眼底所有的柔情頓時煙消雲散,隻剩下無盡的冰冷。

“人找到了嗎?”

他的聲音冷的不帶一絲的情感。

“方淮南藏的很深,隻抓到幾個當時實驗室的研究者。”

陳然跟了薄青城這麼久,雖然以前的老板也冷的,但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冷的不似是一個人的表情。

“過去。”

薄青城本就話少,林暮安出事之後他的話就更少了,用惜字如金來形容毫不為過。

陳然趕緊跟上。

一個陰暗的地下室裏,幾個身著白大褂的人被人綁在床的上,一動不能動,隻有頭頂上亮著一盞白熾燈,周圍的儀器還在滴滴答答的走動著。

如果他們夠聰明的話就會聯想到現在的這個環境和林暮安當時身處的環境一模一樣,可惜恐懼已經隻配了他們的大腦。

門被推開,薄青城慢條斯理的走進來,立刻有人搬來一個椅子,他好整以暇的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床的上一臉恐慌的人。

旁邊站著的人自動上前撕開了其中一個人嘴上的膠帶。

“你這是非法囚禁,你這是犯法的!”

男人試圖用法律來恐嚇眼前這個像撒旦一樣的男人。

“法律?”

薄青城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們那麼多人給林暮安注射藥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法律這兩個字?想起她手臂上那些觸目驚心的針眼他的心頭就一陣鈍痛。

“把病毒的配方給我。”

他的聲音仿佛都帶著寒意,讓人聽著通體發寒。

“什麼配方,我不知道。”

男人還在嘴硬,他認為隻要他不說就還有活著的機會。

不等薄青城開口,一個保鏢拿著針管徑直走向男人,手中的注射器毫不留情的紮進男人的血管,男人瘋狂掙紮,但是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注射器裏的液體一點點的流進他的身體。

“你幹什麼,這是什麼東西?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東西!”

男人的聲音已經帶上了顫音,眼前的男人就是個魔鬼,他怕了。

“新研究出來的一些小玩意而已,你先試試。”

這些人都是傷害林暮安的幫凶,現在他們經曆的不過就是當初她經曆的萬分之一而已。

“這裏還有很多,足夠讓你們一個個的試驗,你們大可以守著配方去死。”

薄青城的聲音淡淡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啊!”

床的上的男人開始瘋狂的扭動,生理上的疼痛讓他幾乎要瘋掉,他痛苦的聲音聽得旁邊的幾個人心裏一陣發毛,後背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再看向坐在門口的男人的時候眼中的懼意更深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鬼,他們居然還妄想和魔鬼做交易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我說,我說求求你給我解藥。”

男人一臉虛弱的躺在床的上,剛才的疼痛現在想起來他還覺得心悸,再也不想經曆一次那種比死還痛苦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