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查到了張若明的身上,新聞上最後的一個畫麵就是張若明不神誌不清被警察從下水道裏撈出來的畫麵。
林暮安看著新聞,再看看一旁這個一臉正經的任紀峰,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你要是哪一次說不過我,惱羞成怒了,不會也把我扔到下水道裏吧。”
這是什麼惡趣味,打一頓扔到下水道裏,想想就覺得好慘。
“看我心情了。”
他心情大好的開口道。
“白澗快回來了,非洲那邊沒人管,你要過去嗎?”
薄青城清冷的聲音傳來,讓他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不用了!”
這話說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重色輕友的男人啊!
“我說怎麼那麼久沒見白澗了,原來是出差了。”
她愣了一下自語道。
“什麼出差分明就是發配。”
任紀峰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個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趕緊閉上了嘴。
“不過白這個姓很少見哎,白澗白毓聽起來還挺像一家人的。”
薄青城笑了一下。
杜家。
“怎麼回事,為什麼對任氏一點影響都沒有,反而是若明倒黴了?”
張梅胸口不住的起伏,顯然是氣的不輕。
“他太蠢了,事情做的太明顯,被人抓住了把柄。”
杜若溪也是一臉的陰狠,雖然她並不在意張若明,但是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讓她的心裏漸漸的有些失衡,長這麼大從來都是她贏別人的份,還是第一次這麼接連的失敗。
“若溪,那可是你弟弟啊,你可不能不管他啊!”
張梅拉著自家女兒的手一臉的著急。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隨口敷衍了一句起身離開了。
林宇總裁辦公室裏。
“雲鶴。”
杜若溪笑意盈盈的推開門,臉上雖然畫了濃重的裝大,但是依然掩蓋不住臉頰上的傷口。
“誰讓你進來的?”
方雲鶴對她直接推門進來的行為很不滿。
她的麵上閃過一絲的難堪,身後跟著的秘書看她的眼神好像都發生了變化,壓下心裏的不悅,揚起一個笑容,把秘書的目光隔絕在門外。
“現在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雲鶴,雖然我們的訂婚宴被人破壞了,但是我是你的妻這個永遠都不會變。”
她的眼中滿是愛戀,眼前這個氣宇軒昂的人是她的男人,她從小就看上的男人。
方雲鶴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諷刺,但是麵上卻沒有什麼情緒。
“雲鶴,今天是方家一月一次的家宴,老頭子指名讓我們過去。”
她笑著開口道。
“我知道了。”
聲音是一貫的冷淡。
“雲鶴,你一定要對我這麼冷淡嗎,你要知道我才是那個真正能幫助你的女人,比林暮安那個女人好千百倍!”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這麼冷落,她也有些不悅。
“你永遠都比不上她。”
方雲鶴伸手挑起她的下頜,一字一頓的道。眼中那明晃晃的不屑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旋即嫌惡的鬆開手。
“方雲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