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家裏的安排,我會處理好的。”他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眼中滿是認真。

很少見這麼認真的他,不由得愣了一下,臉更紅了。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她愣在原地,像是想要證明心裏的一些東西一般,下意識的開口道。

“你猜。”任紀峰燦然一笑,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利落的轉身離開了。

靈兒無助自己滾燙的臉頰,又摸了摸激動的要蹦出來的心,努力的深呼吸,她是不是瘋了,居然看任紀峰那個渣男看愣了!沒出息!

心裏這麼想著,但是眼神卻不受控製的看向那個灑脫的背影,他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好看……

小島上的一小片森林了,一陣悶響聲驚起了樹上的一片飛鳥倉皇的逃竄。

“查爾,你太棒了!”一道很嬌柔的女聲有些突兀的打破森林的寂靜。

男人接過她手中的手帕,眼底還有沒來得及收下去的戾氣,溫冉對上他的目光愣了一下,這樣冰冷的他好像才是真實的。

但是還不等她細看,那一絲戾氣已經被他收斂了起來,眼中隻剩下一片平靜,眉眼間也染上了一絲的柔和。

“查爾,爸爸,這個命令也隻是想試試你的能力而已,畢竟你知道的要是能力不夠狠容易有危險的。”溫冉試圖從他的眼中看出一絲的不滿,但是除了無盡的平靜她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知道,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不會介意。”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男人一般,麵上滿是寵溺,隻是一身血汙再加上眼底的那一絲化不開的冰冷,怎麼看怎麼有些奇怪。

可惜溫冉已經被這甜蜜的情話衝昏了頭腦,哪裏能注意到他眼底的那一絲異樣。

“快回去吧,我給你燉了湯,回去晚了該涼了。”麵前的滿是血腥的動物對女人沒有絲毫的影響一般。

甚至從地上已經沒有氣息的動物身上踩了過去,臉上卻毫無所覺,像是已經見怪不怪了一樣。

他把這一切盡收眼底,但是麵上卻始終不動聲色。

夜幕降臨,他獨自站在陽台上,目光落在一個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沒事,他看向的那個方向正是F國的方向。

另一棟的房子裏。

“你覺得他真的還是裝的?”黑暗中的男人出聲道。

“你不是說他對身邊的女人情深義重嗎,可是他這段時間可是對我言聽計從呢,不管說真的還是假的,隻要他的心在我身上,還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女人抬起頭,唇角掛著一絲有些殘酷的笑容,這赫然是白天的溫冉。

而她所謂的這個義父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賽車場的那個被方雲鶴稱為徐老的男人。

“我還是不放心,明天你再最後試探他一次,要是他真的失憶了,我們的計劃就可以開始了。”徐老的唇角掛著一絲殘忍的笑容,薄青城啊薄青城,你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翌日,沒有高樓大廈的這比,陽光肆無忌憚的照進房間裏,床上的人幾乎是在陽光照進來的那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眼中一片清明,完全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