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利感歎道,似乎意識到上官淺想要知道更多金儒的事情,取出兩方畫像。
“這一張是那位顧大夫的畫像,這一張便是神秘男子的畫像,男子帶著麵具,手中拿著一把銀劍,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隻劍公子的稱呼他。至於你娘,從來都是喊她喂。”左利似乎回憶起往西,忍不住輕笑一聲。
“左驛長,我從不曾給你看過我娘的任何東西,為何你就一定確認我的身份?”上官淺略微有些好奇的問道。
左利沒有回答,眸光落在了上官淺腰間的扇子上。
“這把扇子是你娘當初防身之用,不是她認識的人,是不會得到這把扇子。”左利凝視著扇子,問道:“你娘,還有劍公子,顧公子可好?”
“我娘死了,而在我長大的這麼些年裏,我從不曾見過什麼劍公子,也不知道什麼顧公子。”上官淺取出一方白色巾帕,擦了擦手,拿出銀骨折扇,一寸一寸的打開。
顧,還是個大夫。
說起來,夜無寒身邊的那位大夫就叫做顧懷瑾,姓顧,懷瑾,這個瑾字,莫不是有幾分別的含義?
“看來左驛長更多的信息也是不知道。那就不說我娘他們的事情,說說岷山裏的土匪,既然岷縣已經好好的了,為何還會有土匪存在?”
上官淺輕輕晃動著折扇,詢問道。
左立低垂眸子,沉默著。
上官淺也不催促,靜靜的等待著。
“因為劍公子,岷山裏的土匪都是劍公子培養下來的人,山中有足足三萬人。”左立沉默一番之後,忽然開口。
這一開口,炸了上官淺目色一震。
“三萬人?”
上官淺大驚:“這已經不是土匪了吧?”
“的確不是土匪,更趨且的說山裏的那些土匪是兵。”左利似乎把一切說出來,輕鬆了許多,也大有都不在意,全部說了的架勢。
“左驛長昨日認出了我,夜晚去見山中的人,結果與對方談崩了,對方要殺我,還是要做一些別的事情,您有些擔心我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被算計到,這才坦然一切?”上官淺敏銳的猜測。
左利輕輕一笑:“大人的確很敏銳,隻可惜大人猜測了,我未曾告訴山裏的人關於大人的任何身份,包括這銀骨折扇。”
上官淺輕晃折扇,眉梢輕挑。
“大人,左某送你一把匕首,此匕首削鐵如泥,在兵器榜上能排前三,隻懇求大人將因故折扇暫時封存。”左利雙手碰觸一把匕首,目色認真看向上官淺。
上官淺搖晃著他折扇,眉目淡淡:“若我不呢?”
左利輕輕一笑,驟然出手。
上官淺與之交手,發現對方內力之澎湃,遠遠超過自己,十招之後被點血定在馬車之中,眉眼間滿是震驚。
左利沒有想到上官淺武功竟然如此不錯,若非內力尚淺,隻怕自己都不是對手,心中一陣欣賞,拿過上官淺手中的銀骨折扇收入扇袋,藏入懷中。
“大人,得罪了。”說著,左利將匕首放在上官淺的手中,解開她的穴道。
上官淺抬手手背談了談被點血的地方,目色幽深的看向左利,絕美的容顏上,帶著一種很莫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