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蘇城府尹已經急匆匆的趕過來,走到城門口見情況不對,他趕緊詢問守門侍衛,守衛大概是將情況告知給了府尹,府尹臉色一變,再走到上官淺麵前時,顯得有些心虛。
“下官蘇城府尹,趙成,參加上官大人。”府尹趙成看了眼上官淺身後跟著的幾個村民,心中暗道不好,他怎麼也沒料到上官淺的動作居然這麼快,關鍵是神出鬼沒的,他根本沒有接到上官淺來的消息。。
“趙大人好大的官威啊,百姓狀告,就是這樣圈禁在城門口,你打算做什麼?!”上官淺看著趙成,嘴角掛著冷笑。
趙成趕緊否認:“大人誤會了,下官一知曉此事,便第一時間上報朝廷,絕沒有怠慢之意。”
“哦?是嗎?為何本官聽得到的,和你說的,完全不同?”
趙成眼神一飄:“大人有所不知,村野之處,多出刁民,刁民之話不可盡信啊!”
上官淺冷哼一聲:“那本官應該信你的話咯?”
趙成也算聰明,四兩撥千斤的道:“大人乃替皇上微服私訪,自然是明察秋毫之人。”
上官淺不欲與趙成在這打官腔,讓顧懷瑾留在城門口幫忙安頓村民,隨後便帶著陳四幾人,直接進城,去了府衙之中。
趙成一直勸說上官淺先到安排好的客棧修整一番,但上官淺人精一樣的人物,當然知道這趙成是在拖延時間,他肯定已經寫信回京求救了。
不給趙成任何喘息的機會,上官淺直接帶著告狀的村民升了堂,對於村民狀告的事情,趙成當然是喊冤的,但他完全沒有想到,幾個村的村長竟然已經提早被上官淺控製住。
當黃泰和黑奎壓著那幾個村長跪在府衙之中的時候,趙成知道自己的烏紗帽,肯定是保不住了,別說烏紗帽,這腦袋還能在頭上多久他都不知道了。
上官淺秉著雷霆之勢而下,打的趙成那叫一個措手不及,當天下午,整個府衙乃至趙成的家,都被上官淺派人掘地三尺,很快一封封密信被搜查出來。
趙成的罪名直接被定死,上官淺請出皇上的聖旨和令牌,先斬後奏,趙成被下了死牢,他甚至沒有辯解,直接就認了罪,當然,他也沒有供出幕後主謀。
上官淺快速整理好所有的證據以及證詞,讓人快馬加鞭送回了京城。
……
京城中,蕭丙良此時正跪在勤政殿內,蕭天夜立在一旁。
“父皇,兒臣確實不知此事!”蕭丙良的額頭上還在流血,一旁地上躺著一個硯台,墨汁撒了一地。
“你不知情,這一封封一件件難道不是你府裏詹事的親筆信件?這蓋的難道不是你府中詹事的私章?”皇上抖著手上的一封封密信,氣到鼻孔冒煙。
“父皇,這確實是我府中詹事的親筆信件,但兒臣確實不知道此事,兒臣失察,沒有發現詹事這些年借著兒臣的名義作威作福,壓榨百姓,但這些錢也從未進過我的口袋,還請父皇明鑒啊!”蕭丙良顧不上自己頭上的傷口,重重的磕頭,結果傷口越破越大,血順著臉頰,滴到地上,看著十分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