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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走了，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走的，正義神獸女孩跟他一起走，一方麵是為了監視，另外一方麵算是一種保護，順便也有放水的意思……說實話，她對那邊的愛情遊戲已經不感興趣了，反正她已經查看過蘇陽的品行，人還算過得去，評分應該在七十二到七十五之間，蘇陽看中的那個女人也不錯，反倒是那個女人現在正戀愛的對象有點不是東西。
“你先給我交個底，對於那幫和尚，你們是怎麼認定的？他們算不算佛修？”江寧問道。
“不算，我已經問過，那些和尚全都不是佛修，隻是普通的佛教徒。”解小妹非常肯定地回答。
“佛教徒怎麼算？”江寧要問個清楚。
“當然算普通人。”解小妹回道。
“我不傷他們，隻是打一枚魔種下去，以便弄清楚情況，這個沒問題吧？”江寧再問。
正義神獸女孩一下子卡住了，她的腦子迅速轉動起來。
這事沒有答案。
老天爺對魔種這東西沒下定義。
像催眠，意識控製之類的手段，那是違反對方的意願，做出的決定有可能讓對方受到損失，類似於脅迫，或者欺騙，所以被認為有罪。
而魔種，則等同於竊聽、窺視，本身算不上有罪，如果用來作惡，那當然是有罪的，不過有罪的是作惡的行為，比如用來誹謗，用來勒索。
“看來可以。”江寧感到輕鬆了。
“這裏是京城，魔種能用嗎？”女孩問道，這一次純粹是好奇。
身為傳說種，她有著不知道多少代的記憶，當然很清楚在京城，大部分法術都會失效，很多天賦能力都不能用，結界也放不出來。
“能用，隻是沒辦法持續太長時間，不過這也不錯，說實話，魔種種下之後沒辦法拔除，這是一件麻煩事……挺奇怪的，我在別的地方給人打下魔種，到了京城卻沒問題，根本消除不了，要不然我倒是希望以前打下去的一些魔種失效，好空出名額來。”兔子又開始唐僧起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是不是打算給那幫和尚打下魔種，然後強行拔除？”女孩問道：“這會對他們的精神產生損傷，甚至損及大腦，可是重罪哦——”
“什麼重罪？你用不著唬我，這根本就是小罪，小得不能再小的罪，我扶老太太過幾趟馬路就能彌補回來。”江寧一點不在乎，當初剛剛遇上解小妹的時候，他確實挺頭痛，但是相處時間長了，他對天道製訂的那些規矩已經漸漸有了了解。
善惡不是兩個數值，不是大善+10，小善+1，大惡-100，小惡-10這樣的操作。
善惡是分檔次的，檔次最低的就是口角打架，小偷小摸之類，檔次高點是誹謗傷人，偷竊金額比較大，再高點是惡意誹謗，重傷他人，巨盜慣偷……反正就這樣一檔檔上去。
拔除魔種會導致記憶損失，另外還有精神衰弱，這類損傷也就和打架差不多，除非很不走運，可能會對大腦產生一定的傷害，那也頂多算是中等程度的罪。
分辨善惡其實是從上往下看，首先看大善大惡大是大非，隻要大方向沒錯，這種小地方就算出點問題，也用不著在意。
這家夥其實是不在乎的。
她是正義神獸，不是戴袖箍管馬路的老太婆。
突然，江寧不再說話了，因為他看到了目標。
目標是一個和尚，一個老和尚。
老和尚法號廣慧，據說是南方某座有名佛寺的方丈。這一次蹦達得最厲害的就是這個老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