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3三金(2 / 3)

沒過一下習正言收到呂君美發來的一條信息:“你的網名叫‘勤能補拙’。我們的網名意思差不多。”習正回複了一個“嗯”字就去看黃色網站了。呂君美也沒再發信息過來。過了一陣,習正言看胡文軍電腦屏幕上顯示,是在和呂君美聊天的畫麵。馬上把他的手一推,去搶鼠標;看他們聊的是什麼。胡文軍大方的說:“看吧!”習正言看他們就是問一些那地方的人,多大?來雲鑫多久的話就沒吱聲。

清晨,習正言被手機鈴聲吵醒。一看,是餘探打來的。馬上接了。“我病複發了,我去不了雲南了。你要把我的份給轉了,把錢給我。”餘探說。習正言一聽馬上問病怎麼樣?要不要緊?餘探說在家裏照了B超,好像是複發了。過幾天還要去省會城市複查確認。

“哦,那要是病複發了,也沒辦法。身體重要,要是有人做,我盡快跟你把份轉了。”習正言說完,掛了電話後就睡不著了。一想到餘探不來了,習正言有種天塌了半邊的感覺。他在心裏祈禱餘探去省裏複查病沒複發。睡在旁邊的胡文軍聽了說:“他不會是不認可這個事,找借口不來了吧?要是這樣,他還和我說行業好,那他真不是什麼好人。”習正言說:“應該不可能,希望他去省會城市檢查沒事,不然我運氣就太背了。好不容易讓他認可了,又沒用了。”習正言還為餘明哲擔起了心,他爸若病真複發了,那又要花好多錢。

一天,習正言帶胡文軍去鄭傑家串宏觀調控的體係。正說著房門突然“嘭、嘭、嘭”的被敲得很響。可聽見是誰在外麵用腳很重的躥著門,感覺房門馬上就要到了。鄭傑邊對習正言說:“不會又要被網壓了吧?”邊起身去開門。房門一打開,包紫燕氣喘籲籲,滿臉通紅的衝進來;語氣很快的說:“上麵打電話來,我的份數滿了。他們來接我去昆明了,要我準備一下。”包紫燕激動的聲音完全把鄭傑質問她幹嘛拚命敲門的聲音給蓋住了。包紫微從房間出來對著她姐說:“前幾天還說你不激動,這一打電話來接你。你簡直是要把房門給缷了。”包紫燕邊接電話說:“馬上到。”邊往門外走。包紫徽問她就這樣去,不洗個澡,帶點換洗的衣服?包紫燕說:“上麵打電話說了,就隻要帶一張身份證和一張銀行卡。別的什麼都不用帶,都上去買新的。到了昆明,我跟你們打電話。”說完就出門了。

胡文軍和習正言兩個人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們倆個人的激動心情一點不亞於上高級的包紫燕。鄭傑坐下後,宏觀調控是講不下去了。對著胡文軍說:“看,行業就麼現實。你來時間久了,就會看到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上去。一上去就有十萬元的包裝費。過幾天她們再下來。你看到他們穿著,說話什麼都不一樣了。上麵還免費跟高級培訓英語、計算機、駕駛證。

從鄭傑家出來,胡文軍難以抑製激動的心情。馬上就跟胡學兵打電話。說這邊還需要人做事,問他來不來?要是來他就好和習正言說一聲,讓習正言不找別人了。胡學兵說來,等下就去辭職。說他在親戚那幹,去年的工資還沒結,上班時間又長。非來不可。

時間就這樣過著,習正言每天帶胡文軍串體係,串得不易樂乎!這天湯柳溪打電話習正言,說她約了一個人已經習了票。晚上開會前會,叫他吃了晚飯就和胡文軍一起到城管大隊來。湯柳溪介紹她約的這個人是她在學化妝時認識的同學。交情不是很深,就是幾年前在化妝學校一起待過兩個月。以後都是在QQ上聯係。平台是在招搖路哪裏開一個小化妝店。湯柳溪說這個人約了很久,這次是她晚上去招搖路哪裏拍了很多相片;證明招搖路兩邊全部是小姐店,晚上一排望去個個門麵裏都是紅色的霓虹燈。並把旁邊一個關著的門麵也拍了照,說自己已經問了房東;每個月租金才七百。把她說心動了,所以終於買了票。

林文笑湯柳溪去紅燈區拍照。湯柳溪說這還不是為了行業。會前會開完,回到水利局的樓層。習正言發短信給湯柳溪說她去那種地方拍照,幹嘛不叫他一起去。她一個人去多危險。湯柳溪會信息說:“我是女的,有什麼危險的。隻有你們男的去那種地方才危險。約你去,我才不想看你眼睛發直的那德性。”習正言表示在他心裏除了她,哪個女的也不會讓他心動。湯柳溪沒有回他的信息。

湯柳玉對習正言說,王阿姨打電話讓她幫忙把水利局的樓層給轉了。如果習正言和胡文軍搬到城管大隊去住,以後帶人一個樓層肯定不夠。最好是習正言把水利局這個房子租下來。習正言說好。因湯柳玉老喜歡說這說那,他本就不想和湯柳玉他們住一起。

胡文軍串完體係回來,看了一下行業資料;說看得太累了,想出去轉一下。習正言做好晚飯打他電話叫他吃飯,胡文軍說他不吃。習正言就問他在那?胡文軍說他在電玩室。雲鑫電玩室到處都是,習正言問他在那個?胡文軍說就在中心大街的二樓。

習正言沒有吃做好的飯,就出門去對麵的中心大街。在電玩室的“打魚機”哪裏找到了胡文軍。胡文軍旁邊還坐著呂君美。習正言去拍了一下胡文軍,對呂君美笑了一下。胡文軍遞幾個銅板給習正言,問他玩不玩?習正言沒說話,搖了搖頭。坐了一會就走了。

沒過一下,胡文軍也回來了。他在電玩室看習正言的臉色就知道他不高興。胡文軍解釋說:“我是在中心大街碰到了呂君美。倆個人沒事就進去玩了一下。”習正言沒吱聲,過了一陣問胡文軍體係訂了沒?胡文軍說:“噢!忘了,今天體係沒訂。”習正言一看已經七點半,訂體係的時間已經過了,就又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