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好名,習正言想到湯柳溪那麼會唱歌,就打電話給她。讓她也來。湯柳溪一聽就說他們在那邊老是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習正言做為樓長不帶好頭;說她不去。習正言也懶得跟她解釋,就打電話問呂君美來不來?呂君美一聽他們三個都報了名,就馬上跑過來了。
胡文軍穿著風衣一首張雨生的《大海》引爆了全場。連主持人都誇他唱得好,有王者風範,大將之氣勢。胡文軍果然得到了一輛電動車。胡學兵和習正言一人也得到了一輛自行車,呂君美本來是得到了五等獎一壺油的。可發到她時油沒有了。主持人就把四等獎一套女性用品給她。胡文軍從她手中搶過來,看是些什麼東西。把其中的洗發水、沐浴露、洗衣液遞給胡學兵和習正言拿著。然後把最後剩下的一袋衛生巾遞給呂君美說:“這個我們三個用不著,給你吧!”呂君美大叫不行,過來搶他們手中的東西。胡文軍他們三個高子都高,她那裏搶得到。日後,隻要和呂君美一起去KTV唱歌,他們就笑她唱歌隻值一袋衛生巾。
胡文軍把電動車以2400元錢賣給了在雲鑫打工的朱小東。晚上拉著習正言說出去加一回餐,吃燒烤。胡文軍打電話把洪湖體係裏的幾個年輕人都叫了來。呂君美點了很多東西,說要把被胡文軍他們搶去東西的錢賺回來。湯柳溪自從上海回來就沒單獨和習正言說過話。習正言就問坐在旁邊的湯柳溪去上海怎麼樣?那個她的同村來不來?湯柳溪說:“還可以,不出意外,五一應過來。”
呂君美玩得很瘋,和胡文軍、姚栢他們玩搖骰子,“吹牛”遊戲。十七歲的朱令儀也和她們玩,大口喝著啤酒。姚栢看隻有湯柳溪一個喝果汁就起哄要她也喝啤酒。湯柳溪不答應。姚栢就要坐在她旁邊的習正言跟她倒啤酒,習正言拿著啤酒站起來跟湯柳溪說:“就到一點。”
湯柳溪用手蓋著杯子說:“一點也不行。”
習正言說:“一點點。”
湯柳溪說:“一點點也不行。”
姚栢說習正言真沒用,這點事都搞不定。讓站著的習正言甚是尷尬。胡文軍看不下去習正言那慫樣,就搶去他手中的啤酒瓶。放在桌子中間對著呂君美說:“這一局,我們就賭這一瓶,誰輸了誰喝。”
呂君美大聲說:“誰怕誰,搞定了。”然後轉身對旁邊的姚栢說:“要是我醉了,你扶我回去啊!”姚栢馬上說沒問題。
胡學兵聽了說:“放心,我和他一起送你回去。防止姚栢逞你醉了占你便宜。”所有人都笑了,姚栢擺擺手說:“不會,不會。我不是鹹豬手。”
晚上胡文軍他們三個人睡在一張床上,胡學兵夾著被子說:“什麼時候能把倆腿間的被子變成女人就好了。”胡文軍說:“你好好做,要是你的份數上了經理。我請你去嫖越南妹。聽說雲鑫的小姐都是越南人。”習正言聽了罵他是狗屁,那有這樣跟自己的業務員承諾的。胡文軍說他這是在鼓勵胡學兵,跟他鼓信心。胡學兵一本正經坐起來說:“好,一言為定。”
三人睡在床上,胡文軍又像高中寢室臥談一樣聊起他的風流事。說他畢業後第一份工作是在酒店裏上班,在包間裏把帶他做事的師姐按在沙發上摸。當主管叫他們趕快出去做事,他師姐躲到包間窗簾裏去擦下麵的水。胡文軍講完讓胡學兵講,胡學兵就講在他親戚家廠裏上班,把他親戚家的親戚一個隻有一米五高的水女孩搞到手了。說那女孩又瘦又矮,和她做時把她抱起來做。真是有征服感。最後他們讓習正言講。習正言說他運氣怎麼那麼差,真沒碰到這樣的好事。胡學兵不相信,說非要他講。不信他與湯柳溪關係保持這麼多年,就沒發生過什麼事。習正言就隻好講在牛飲料上班時陪湯柳溪過生日,在KTV裏強行抱了她,親她也碰到了一下嘴。胡學兵表示沒意思,過了一陣說:“她胸好尖,抱了應該很舒服。”習正言叫他不要鬼扯。
胡文軍說習正言*的故事沒有,就讓他講*的故事。習正言說他不*。胡文軍說:“你還不打。我一來時,看到時你床頭放著一卷衛生紙。我就知道了。”胡學兵說:“男人誰不*,這個正常。”習正言說:“就是,但*沒什麼好講的。”胡文軍說:“你是孤陋寡聞,我老家有一個富二代和我講他*的故事。那真是讓人聽了就想試一下。”習正言馬上叫他快說。胡文軍說:“他說他家裏有浴缸,每回他偷偷買一隻活鯉魚回來,把浴缸放滿水;把鯉魚放到浴缸裏。然後自己脫光躺到裏麵。抓住鯉魚把*放到鯉魚的嘴裏。因為魚的記憶隻有幾秒鍾,還以為是吃的呢。她一吸就馬上一吐,一吸馬上就一吐、一吸馬上就一吐。他說刺激得很,過不了一下就全射在鯉魚的嘴裏了。”
胡學兵和習正言聽了都表示自已真的是孤陋寡聞。習正言說:“等我上了高級,我也非要試一下。”
胡文軍問:“幹嘛非要上高級?”
習正言說:“不上高級,心裏永遠有經濟壓力,怎麼玩都是有壓力的玩。不能全身心的放鬆。沒意思。再說不上高級,家裏也不會買浴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