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好有道理。
東子委屈的爭辯:“豐年哥,你知道不是這樣的……”
魏豐年立刻抬手止住他的話,並不留痕跡的給他使了個眼色,東子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低下頭再不爭辯。
王勝春冷笑一聲質問秋娥:“你怎麼確定這就是老鼠藥,老鼠藥難道是你帶的?”
秋娥臉一下子紅了,她又努力掩飾慌亂,大聲朝王勝春叫:“這話可不能亂說,你還做生意的老板呢,這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大事當頭,我看在豐年哥的份上不跟你計較,反正老鼠藥我認識,這就是老鼠藥。”
王勝春笑眯眯的說:“秋娥,我也不跟你計較,但是我問你,這包藥你怎麼證明是老鼠藥呢?要不你嚐嚐。”
秋娥一下子被嗆住了,惱羞成怒又無言以對。
魏豐年做了和事佬,揮揮手說:“勝春說的對,我們沒法證明這就是老鼠藥,我跟她一起帶回鄉醫院化驗吧,你們倆先別吵了。東子,你看好雞場,秋娥,你把雞都喂好,等我們回來再定奪。”
王勝春跟魏豐年沒有拿老鼠藥去化驗,因為他們也知道那就是老鼠藥,他們結伴來到了村裏賣老鼠藥的人家裏。
然後,魏豐年匆匆騎車子回家。
秋娥等王勝春跟魏豐年走後,一臉陰冷的看著東子說:“這回你死定了,王勝春不過是替你拖延一會時間罷了。”
東子不再跟她爭吵,老老實實的把沒出完的雞糞出好,拉著雞糞車子往蘋果林裏倒雞糞去。
聽到養雞場院門口的腳步聲,秋娥興奮的跑出來,看清人一怔,詫異的喊了一聲:“表姨,你怎麼來了?”
魏豐年郭彩玲跟兒子一起走進了養雞場。她朝秋娥不動聲色說了句:“有點事。”
這時,王勝春也領著她村裏那個賣老鼠藥的人來了,王勝春進門就喊:“東子,出來!”
秋娥心裏有鬼,但是想想自己事情做的天衣無縫,就又對著郭彩玲露出最純潔的微笑,還做出親昵的樣子拉住她的手,撒嬌著跟她說話。
郭彩玲皆一笑置之。
東子跑過來了,不動聲色的站好。
魏豐年開始審問:“東子,這兩包老鼠藥是你帶進我養雞場的嗎?”
東子義正詞嚴的說:“不是,我絕不會往養雞場帶老鼠藥。”
他又問秋娥:“秋娥,你看見東子往養雞場帶這兩包老鼠藥了嗎?”
秋娥理直氣壯的說:“我沒有看見他帶著進來,但是我親眼看見一包老鼠藥從他褲兜裏掉出來了,然後你也知道,又從他褲兜裏翻出一包同樣的藥來,這還不能證明這老鼠藥是他帶進來的嗎?”
王勝春冷冷的說:“那要是有人把老鼠藥偷著塞進他褲兜了呢?”
秋娥發起瘋來,指著王勝春大罵:“你也太缺德了,為了護著東子就這麼昧著良心栽贓陷害,養雞場就我跟東子兩名工人,不是明說我偷著塞進他褲兜嗎?你真是個蛇蠍心腸的人……”
還哭著朝郭彩玲叫屈:“表姨,您看看,我在這裏就是整天被這個外人欺負,養雞場跟她半毛錢關係沒有,她憑什麼整天來指手畫腳的!”
王勝春抱著雙臂朝她不緊不慢的說:“秋娥,你叫什麼叫?那句話說的好,如果吼叫能解決問題,那驢早統治世界了。”
秋娥被這句罵人的話羞的無地自容,張口結舌麵紅耳赤的閉嘴了。
王勝春看看身邊的人,朝秋娥說:“秋娥,這位老伯你認識吧?”
秋娥看看那人一臉不屑的說:“我不認識。”
王勝春冷笑一下說:“不是吧,這位老伯可認識你。”
秋娥敵視的又瞥那人一眼說:“他認識我,怎麼可能。”
又朝那位中年人問:“你在哪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