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豐年說:“我當然希望青蓮能跟你走到一起,但是,你得有耐心,不然,你們不會幸福。”
王化武歎息一聲,看著魏豐年跟王勝春說:“真羨慕你們呐,你們太幸福了。”
魏豐年寵溺的看一眼王勝春,輕聲說:“我們是很幸福。”
王勝春甜甜的笑著跟王化武說:“我也祝福你跟青蓮早日幸福的在一起。”
白玉傑抗議了:“你們有沒有發現,你們身邊還有一個心煩意亂的人?”
王勝春三人對視一眼,不厚道的哈哈大笑。
白玉傑舉起酒杯:“不說了不說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忽然屋門被敲響了,白玉傑頓時摒神靜氣,王勝春小心的問:“誰呀?”
外麵傳來李大雲緊張的聲音:“勝春,咋還關上門了,開門。”
“是我娘啊。”王勝春忙去開門。
白玉傑長吐一口氣。但是李大雲帶來的消息令他猛地起身。原來,剛才趙露露打聽到了王勝春家裏,跟李大雲要人了。
李大雲慌張的說:“玉傑呀,大嬸也不知道你來了,那個城裏小姐張口說找你,說你跟我閨女談工作,說什麼工作談到這會呀。我就慌了,就忙出來找你們了,現在她還在我家呢。”
“嗬嗬,她真夠執著的。”白玉傑哭笑不得。
王勝春也不看白玉傑笑話了,跟娘說:“娘,你就說沒找到我們,讓她趕快走吧。”
白玉傑卻跟李大雲說:“阿姨,你回去跟她說,我一會就回去。”
他搖頭歎息:“你們不了解這個趙大小姐,隻要她想得到的,她會不擇手段,一般人對付不了她。”
魏豐年問:“那你如果直接說你不喜歡她呢?”
白玉傑笑了:“你以為有用嗎?明明我早向她表明我不喜歡她了,她居然還攛掇父母給我們安排相親。草,我們從小就認識還用相親呀……”
王勝春笑了:看來這個風流倜儻,玩世不羈的公子哥要落馬了。
她跟白玉傑說:“那你喝了酒也不能開車跟她回去呀。”
白玉傑無力的擺擺手說:“我去看看。”
他去“看”了一會回來了,說趙露露的司機開他的車,他坐趙露露的車回去。
王勝春偷笑。
酒席散了,王勝春讓魏豐年去洗澡,她收拾桌子。
魏豐年擦著頭發從洗澡間出來了,王勝春發現,自從他受傷後,他都刻意遮蓋胸前的傷疤。
王勝春收拾好桌子,魏豐年怕她走,拉著她坐下扇風扇。王勝春捋捋他濕漉漉的頭發,溫柔的說:“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魏豐年幹脆摟住她的腰,把頭靠在了她肩窩裏,輕聲說:“再坐一會。”
王勝春翻翻眼皮,半真半假的問:“是不是聽王化武說青蓮如何賢惠你吃醋了?”
魏豐年不語,張口在她肩膀咬了一口,王勝春尖叫一聲,猛推開他罵:“你是狗啊!”
魏豐年壞笑著把她攬到懷裏,小聲說:“誰叫你胡說。”
王勝春委屈巴巴的說:“我胡說你也胡說呀,不能咬我啊嗚嗚……”
魏豐年哈哈笑著把肩膀遞給她說:“那你咬我一口還過來吧。”
王勝春一把打開他:“我才不當狗呢。”
魏豐年壞笑著把嘴湊向她的臉啞聲說:“我願意當……”
王勝春被他吻的暈頭轉向,最後癱倒在他的懷裏,喘息著說:“其實,我一點不吃青蓮的醋,我隻是開玩笑。”
魏豐年笑著撩動她臉上的亂發,低聲說:“我知道。”
秋收說著說著來到了,玉米棒子熟了,再不掰棒子根就沒水分了,就不好掰了。花生熟了,再不出就落到地底下了。大豆熟了,再不割豆角就炸到地裏了……
十天半月以後,大地一片空茫,玉米入囤了,花生入囤了,大豆如囤了,剛種上的小麥還沒出土,秋天也接近尾聲了,風說涼就涼,小雨下一次大地上就多一層秋葉,又一個冬天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