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說出口，季曉明顯感到衣辰對自己多了幾分警惕與防備，看來他還不了解顏卿私生活混亂的惡劣本性，季曉此刻自是不會拆自家金主的台，
“其實……我之前是混夜場的，那次在會所見著顏教練，知道他喜歡男的，就開始接近他，想著拉點生意做做……你懂的哈？”
衣辰一點也不想懂，知道這人是個招惹男人的鴨子，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隻過街老鼠，顏卿也是黑著臉看他瞎編。
季曉受著兩人的目光淩遲，繼續厚著臉皮道：“顏教練雖然來找我了，但沒和我做生意，他和我說你們性生活不太和諧，所以來問我一些做零號的技巧……”
見衣辰臉色稍緩，臉色還依稀冒出紅潤，季曉舔著臉衝顏卿笑了笑，一把拉了衣辰走到一邊。
季曉低聲道：“我其實也沒什麼技巧可教的，顏教練說你一直喊疼，我隻想告訴你，第一次都疼，女人第一次還見紅呢，如果不疼的話，怎麼能讓人刻骨銘心地記住呢。”
衣辰微怔，而後垂了頭羞惱道：“知道了。”
看來是勸說成功了。
季曉傻嗬嗬道：“那我就先走了哈，祝你們那啥和諧啊！”
季曉拖了箱子落荒而逃，當著衣辰的麵，顏卿也不好再追。
顏卿靜靜地站了一回，煩躁地想抽煙，看著衣辰頭上落了雪，幾步上前拍了雪花，替他戴上了帽子。
“走，回車上去。”
季曉躲在一處牆壁後，看著兩人上了車才長籲了一口氣。
“艸……這他媽的冤家路窄！”
季曉回了出租屋，老舊的小區裏沒有暖氣，空調也是單冷的，屋子裏濕冷潮濕，季曉打了好幾個寒噤，拍掉一身的雪，才把行李拖進臥室裏去。
林小宇聽到動靜出來，見到季曉，愣道：“曉哥，你咋回來了？”
“嗯，回來了。”
季曉簡單應了一聲，見林小宇一直盯著自己，一副刨根問底的姿態，無奈笑道：“還是住在這裏自在，那裏畢竟是別人的房子。”
林小宇滿臉狐疑，直言問道：“不會是顏少不包養你了吧，這也太快了，還沒半年呢！”
“......“
季曉不想多聊這個，岔開話題道：“屋子裏這麼冷，你怎麼睡覺的啊？”
“我買了一個小太陽，晚上我去上班，你先拿過來用吧。”
林小宇進了自己臥室，把小太陽拿進了季曉的屋子，插上電源後打開，沒一會就亮起了明黃的暖光，照的人心裏也跟著溫暖起來。
“你在京東上買一個，明天都能到了，今天先將就著用吧。”
“謝謝你了。”
車上，顏卿一路悶聲不吭，衣辰想著晚上要發生的事情，有些憧憬期待，默默釋放著粉紅色泡泡，耳廓都是粉嫩嫩的顏色。
顏卿被他熱辣辣地目光看著，十分好奇季曉給他傳授的技巧，竟讓他突然間就頓悟開竅了，於是開口問道：“季曉給你說了什麼？”
衣辰臉上又是一紅，小聲道：“他說，隻有疼了，才能刻骨銘心的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