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阮初夏雙眼發黑,幾乎要暈厥過去。
霍殊按著她。看見枕頭上女人疼到極致的痛楚,心底竟是升起若有似無的快意。“阮初夏,滿意嗎?開心嗎?”
強烈的痛楚。越演越烈,阮初夏的心也跟著被狠狠的摔碎,疼得發麻。
她的額頭沁出薄汗。握著男人腰背的手也緊緊的掐入。
推進。探入。
在這節奏中。女人終於感受到了點點的愉悅。
許是感受母體的興奮。她肚皮輕輕的抖動,那波浪的弧度也他的掌心掃過,霍殊一僵。心底湧上一抹複雜的情緒,他的孩子嗎?
男人緊緊的抿唇。眸底有瞬間的沾染上柔軟。
可當視線落在女人的臉上,他的心再次冰冷。他的孩子。本來該是初心的!
暴戾的情緒再次湧現,他的動作也如暴風般猛烈。似要將她摧毀……
極盡的*後,男人抽身離開。一言不發的洗澡,回房間睡覺。
阮初夏很疼。她拖著沉重的身子,去浴室清洗身子,對著鏡子卻忽然的淚流滿麵。
腹部隱隱作痛,她本就動了胎氣,加上男人的粗暴……
“寶寶,媽咪對不起你!”
“可是……媽咪真的很想留住爹地。有了他,我們才是完整的一家人。”
這一晚,阮初夏睡得很不安穩。
她夢見了小時候,第一次見到霍殊的時候,她六歲,被何清慧冷落的一個人呆在小花園裏。
明明她也生日,可卻沒有人看得到她,除了他。
霍殊小虎牙笑得燦爛,遞給她一條隨身項鏈,說等我回來娶你。
清秀的臉孔一閃而過,換上何清慧冷酷的麵容,她捏著項鏈遞給阮初心,“初心喜歡的話,就給初心吧。初夏,你是姐姐得讓著妹妹。”
阮初心滿心歡喜的戴上跑了,而她蓄滿淚水的眼中,隻有何清慧眉心擰團的麵孔,她說,以後不準再提項鏈是你的,否則就把你送到國外的寄宿學校,不準回來。
她怯弱了,因為去了國外,她可能再也看不到他了。
天蒙蒙亮,她從夢中驚醒。
肚子又開始隱隱作痛,卻被她生生壓下。
早餐時間,阮初夏看見冷著臉過來的霍殊,把早餐推過去,霍殊沉著黑眸狠狠剜她一眼,“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嗯?”阮初夏一時沒反應過來,接著她無聲勾唇笑,隨意的說:“你就這麼想早點離婚,早點讓阮初心進門?”
霍殊望著她,毫不避諱,“是,我早就想初心嫁給我了!”
“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阮初夏的心被剜了一個洞,疼得抽氣,她強忍著,捏緊手裏的刀叉,臉上卻調皮的朝他眨眼,“萬一我這個條件是不準提離婚呢?”
霍殊頓時怒了,“你耍我?”
阮初夏望著他憤怒的眉目,心突然的就涼了,那僅有的一丁點期盼也消散,換上難以言喻的痛楚。
她告訴自己,忍住,千萬要忍住。
隻要有一丁點的膽怯,袒露在他麵前,那所有的都功歸一簣了。
她揚唇,放下刀叉,慢條斯理的喝下牛奶,在他憤怒到殺人的眼光中,淡淡的說:“怎麼會呢,不過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