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霍殊身強體壯的出院。
自從有了寶兒後,霍爺爺一門心思的帶曾孫女,別的一概不理。
給霍殊辦了家宴後。寶兒拖著他出去玩,順便認識一下霍爺爺送她的那條哈奇士。
小哈朝著他翻個白眼。傻逼的自己在地上滾,霍殊扶額。“寶兒,要不爹地重新送一隻給你了?”
“不要!海莉就有一隻,我也要。而且這是太爺爺送我的。我要養。”
霍殊勸說不了寶兒。隻好放任不管。
晚上。霍殊瞅著阮初夏一心一意的照顧寶兒。哄她睡覺,完全不理她,很是心碎。
等到阮初夏回房。男人立即跟上去。
“這麼晚了,你回房睡覺去。”
“不要!我睡不著。你哄我睡。”霍殊無賴的關上門,直奔她的大床。
阮初夏無語。“給你十分鍾時間回自己的房間睡覺。”說完她收拾衣服去洗澡。
出來。發現房間裏黑漆漆的,不見霍殊的身影。她扁扁嘴,這麼聽話?
她揉揉肩膀。摸*沿,剛躺下去就撞入溫熱的懷抱。兩條手臂也纏著攀附上她的胸膛。
“霍殊?你……”阮初夏惱怒至極,想要推開男人,卻被重重的壓下,唇瓣也被緊緊的含住。
唇舌廝磨,他的舌尖肆虐洶湧,輕咬啃舔,極具侵略的攻入。
他的氣息,他的味道,無孔不入的鑽入她的每個毛孔,淹沒她的理智。她輕輕的*,嬌媚的喊他的名字,“霍殊……”
男人黑眸更顯幽暗,窩著的火苗燃燒旺盛,堆積在裏頭的*,澎拜熱烈。
他低頭咬上她的耳垂,惹得她敏感的嚶嚀一聲。女人眼神迷離的,臉頰嬌嗔酡紅,引得他情生意動,幾乎控製不住的扯下她身上的束縛,挺身沒入—
男人的手攀上她的腰肢和後背,一寸一寸的把玩,如握在手心的珍寶,不忍錯過一絲一毫。
他溫軟的唇落在她的脖頸,炙熱的吻,一點點的烙下印記,很用力,連帶著身下的*也變得深而綿密。
阮初夏全身*,劇烈的情潮如巨浪淹沒,凶猛得她一時承受不住,微張的唇溢出連綿的*。
思念,在這一瞬間全部化成了狂風暴雨,急驟卻猛烈。
情至深處,男人在她耳邊親昵宣誓,“我愛你。”
阮初夏被攪得渾渾噩噩,隻能攀著他的肩膀,哀求他,“別……那麼深……”
…………
阮初夏睡得很沉。
迷糊被寶兒吵醒已然是中午,男人穿著一聲居家服,豐神俊朗的抬手將寶兒丟出去,回來一臉*笑的將手伸進被窩裏,落在她的*上。
阮初夏踢開他,紅著臉嗔怪的瞪著他。
霍殊一臉不滿意,“摸一下老婆都不行嗎?”
“誰是你老婆啊!我們離婚了!”
霍殊被氣得沒話說,將她抓起來,二話不說去民政局—複婚!
離婚證又換了兩張結婚證,霍殊笑得*燦爛,將阮初夏按在身下,熱吻襲來。
他一貼上來,阮初夏就清晰的感受到了下麵抵著她的……
“嗯~”女人*過後,惱怒的瞪著他,“霍殊,你幹什麼呀。”
男人身軀靠得更近,下腹的灼熱也更加明顯,他沉沉的笑,嗓音性感如潮,“當然是你,老婆大人。”
阮初夏聽懂了,臉頰滾燙。
“這裏是停車場,你要發瘋回家再瘋。”
男人卻不放過她,薄唇貼著她的耳畔親吻,唇舌一路往下落在她的下顎上,“你放心,絕對沒人看得到。”
密密的吻再次落下,狹窄的車裏,漸漸傳出*的*和情動的*。
“阮初夏,從今往後,我們之間隻有死別,沒有分離。”
水到渠成,男人在她耳邊許下今生的承諾。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