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敲我,在敲我就揍你!”牧劍白沒好氣的說了一聲,還敢敲自己的頭?
剛才就是因為有人敲了自己的頭,所以才會和葉景辰發生爭執,被人聽去了這麼大的一個秘密,現在還敢碰自己的頭,不悅的眼神看了一眼祖懷和公良牛。
兩人也是很奇怪,這家夥嘀咕什麼呢?還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難道是在責怪自己嗎?
一想到這裏,兩個人也是心裏有些惱怒,明明是你嘴巴不牢靠,惹出來這麼多麻煩,現在怎麼還怪上自己了?你要是那會兒不說話?現在自己還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還特麼敲呢?”牧劍白的後腦勺又被敲了一下,捂著自己的腦袋,看向旁邊,床單中有一道黑色的影子正在移動,旁邊別無他物。
這不用問了,肯定就是這家夥敲的,牧劍白想到不想的就是一拳過去,結結實實的打在那道身影的臉上,心裏這才是消了火。
祖懷捂著自己的臉龐,這誰啊?隔著床單人也不看就敢動手?就不怕打了自己人……
自己人?祖懷突然想到了林熙,這家夥就是隻身一人,沒有自己人,看見人就敢動手的也就是他了,心裏想通之後,看著床單對麵的那道身影就是一腳過去。
心裏已經肯定了,這家夥肯定就是那個偷聽的家夥,不然誰敢在不確定是自己人的情況下就敢貿然動手?
這一腳同樣結結實實的踹在了對方的身上,聽見“轟”的落地聲,祖懷冷笑一下,對著旁邊的公良牛打招呼。
“我找到他了,快點過來!”祖懷吆喝著,兩人生怕林熙跑了,一頭撞在床單上橫衝直撞的過去。
床單紛紛落下,罩在牧劍白的身上,將他的身形完全是籠罩起來,誰也看不見裏麵的人。
“牧劍白呢?讓他趕緊過來。”祖懷大喊了一聲。
公良牛也是扯開嗓子,道:“牧劍白?死哪去了,趕緊過來,我們抓住這個小子了!”
床單裏麵的牧劍白蠕動著,騎著毛驢找毛驢呢?心裏怒罵著。
“我在……”
牧劍白剛說了兩個字,就被一隻大腳隔著床單踹在了嘴上,嘴唇都在牙齒上磕破了,剛要吐出來的話語也咽了回去,不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隻大腳踩在他的臉上。
“這小子居然還想起來?”祖懷冷笑一聲,腳上一刻都不停,一個勁的往床單上招呼著,等到潔白的床單上都是腳印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公良牛拉了拉祖懷的胳膊,低聲問道:“剛才是不是裏麵有人說話呢?”
聲音還挺熟悉的,他心裏有了點不祥的預感,會不會是打錯人了?
被他這麼一提醒,祖懷也是有點預感,於是兩人悄悄的將被單掀起來看了一眼,發現裏麵人一點都不出意外,正是牧劍白。
“壞了,誤傷自己人了!”公良牛一拍大腿,臉色糾結的說道。
祖懷的眼珠子轉了兩圈,輕咳一聲說道:“什麼自己人?哪有自己人?就咱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