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托了姐姐的福，當初姐姐故意把柒天集團弄得破產，害得我們全家都要喝西北風，還是我媽咪聰明，趕緊和爸爸切割幹淨，帶我離開，否則我們不知道還要被波及多少呢。”
“你還知道叫我一聲姐姐，叫父親一聲爸爸，可見你也不是沒良心的，當初你們母女卷走父親的創業資金，想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能理解。”
顧悠然聞言，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你憑什麼這麼說？那筆錢是我和我媽咪應得的，我們為顧家付出了這麼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們……”
“付出？是曲若蘭整日穿紅戴綠，珠寶首飾不斷，還是你花錢如流水，一個月的零花錢都比得上中等人家一兩年的開銷？還是，你和曲若蘭一起算計爸爸，奪走他的錢，害他成為孤家寡人？”
顧笙歌淡淡打斷了顧悠然的虛偽言說，臨了還無奈地搖搖頭：“我以為妹妹你隻是沒多讀書，沒什麼見識，說話沒大沒小，沒想到你還學會了顛倒是非，無情無義，你那媽咪真是教的好。”
“顧笙歌你夠了！我和媽咪已經離開了顧家，媽咪和顧琛也離婚了，現在我可不是你妹妹。”
“哦，其實我也不想承認你的身份，但我不得不。”顧笙歌的眼神，似乎帶著強勢的威壓般，盯向顧悠然的眼時，顧悠然隻覺得渾身一陣冷顫。
“你、你什麼意思？”她有些結巴道。
“我是你的姐姐啊，我們應該是榮辱與共的，我現在被人黑成這樣，作為我的妹妹，你是不是也該上一次頭條，幫姐姐分擔一些壓力？嗯？”
眼角，抽搐了一下。
“顧笙歌，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憑什麼幫你分擔壓力，你以為你是誰啊？那些報道沒說錯啊，你本來就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你還放蕩不堪，和人玩一夜情，你簡直是個……”
顧悠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敏捷如豹的顧笙歌按住了肩膀，一把閃著森森銀光的水果刀抵在她白皙細嫩的臉蛋兒上。
“你再說一句辱人之言，我就毀了你的臉。”顧笙歌扯了扯嘴角，得意道，“悠然妹妹，你說我敢不敢，嗯？”
顧悠然當然知道顧笙歌敢！
她咬著唇，顫抖著嗓音，“你、你別亂來，不然的話你的名聲就更臭了。”
“反正我現在都已經被人說成那樣了，有人一心想讓我被無聊之人的唾沫淹死，一心希望我被輿論趕走，或者是逼得我發瘋自殺，我還怕什麼呢？大不了明日再多一條趣聞：顧家大小姐喪心病狂，毀妹妹的容，挖妹妹的心。唔，你說這個標題好嗎？”
“顧笙歌，你瘋了！”
顧笙歌一字一句，冷厲道：“你說得對，我瘋了。四年前的事，我已經放過你；一年前我也想辦法保全了你；你和曲若蘭卷走顧家一筆巨款，我也故作不知，並未想過要找你們麻煩，到底是顧忌著父親的麵子，但你呢？”
顧悠然大驚失色。
顧笙歌那些話，什麼意思？
難道當初她真的對自己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