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人的穿著就可看出,非富即貴。
住在這種半山腰的地方,也昭示著他身份的特殊。
顧笙歌踱著步子走出去,陽台連接著植物,設計不錯,空氣也不錯。
“抓我來,就沒什麼想問的?”看見桌子上還有一份早餐,應該是給自己準備的,顧笙歌也不客氣,徑直坐下。
元徹冷哼一聲,繼續吃自己的早餐:“我從沒見過這麼淡定的被綁架者。”
“我困。”
“布了這麼大的一個局,連總統的親妹妹都被你算計進去,肯定費了不少心思,你困也是正常的。”
“你都知道?”顧笙歌眯起美眸,手裏的叉子一動不動。
元徹抬眼,對上她冷酷的質問目光:“我知道的比厲南驍還多,你信嗎?”
“我想起來了,你是厲南驍的訂婚典禮上那個人,你究竟是誰?”
“都怪我平時太低調。”元徹自嘲了一句,放下刀叉,伸出手想要捏顧笙歌的臉,顧笙歌反應極快,叉子帶著勁風襲擊他的俊臉。
“shit!”元徹低咒一聲,連忙收回自己不安分的手。
“誰給你的膽子這麼對我?”
顧笙歌斜睨著他,“誰給你的膽子調戲我?”
“好你個Bertha,不愧是夏邑航的外孫女,被他調教得如此狠厲。難怪厲南驍都被你迷了魂,真是有兩下子。”
“你知道我的全部,我卻對你一無所知,這不公平。”
“就憑你還想和我講公平?”元徹繼續優雅的吃早餐。
顧笙歌懶得與他廢話,她餓了,肚子裏這個小家夥也餓了。
早餐時光,安靜得針落可聞。
吃完了早餐,顧笙歌見那個男人沒有和自己深談的意思,於是便當做給自己放個假了。
她不喜歡被雲巍監視,剛發生了這麼多事,大約很多人都要找她。
來到這裏雖然不是她自願,但能在這裏安靜幾日也不錯。
元徹晾著顧笙歌,他就不信顧笙歌真能如她外表的這般冷靜從容,一點也不好奇自己的身份和抓她來這裏的原因。
然而,他失策了。
這個女人似乎格外喜歡留在這裏,都已經住了兩天了,厲南驍快把整個禦城都翻過來了,她卻一副度假的姿態。
他妥協了。
這不,在顧笙歌吃完了晚餐後,親自去找她。
“你準備住到什麼時候?”
顧笙歌聞言,正在喝茶的她差點沒形象的噴了水。
“我記得……是你讓人帶我來的。”
“你若是不想留在這裏,早就去找我了。”元徹哼了一聲。
“你是厲南驍的什麼人?”
元徹聞言,瞪著她,“你知道?”
“在這禦城,除了厲南驍的誰有這樣的本事把我藏在這裏,還不被厲南驍發現,也沒別人了。”
“顧笙歌,你真是個特別的女人,難怪厲南驍為你如癡如狂。”元徹的話語中,更多的是嘲諷。
他走近顧笙歌,強勢地捏著顧笙歌的下巴,“但你也是禍水,你在一日,厲南驍就一日不能全心完成他父母的夢想。你是厲南驍身上最大的軟肋。”
顧笙歌緩緩起身,下巴被捏得生疼,仿佛下一秒這個男人就要捏碎自己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