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裏的氣息越發的灼熱,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摟住夢裏的人兒……
“寶兒,我好想你,好想你!”
在夢裏,他真真切切的抱著她,咬著她的嘴唇,想要更進一步。
酒醉的人,最容易吐真言,以及……亂性。
……***……
再一次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了。
元徹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酸痛的很,這大約是宿醉過頭了。
正琢磨著,他覺得自己的手裏好像有什麼東西,等他抬起手,看清楚手裏捏著的麵紗時,不由呆了呆。
他昨晚……不是在做夢嗎?
雖然是在做夢,但那種熟悉的感覺,那種蝕骨的歡愉,不是別人能給的。
“元徹,你醒了?”
一道清冷而又帶著些許討好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元徹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
他定睛一看,不可置信道:“你?”
“怎麼不能是我?你昨晚……”
“不可能,我昨晚隻是在做夢,我喝醉了,我……”
他明明抱的人是黎寶兒,怎麼會變成櫻落?
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櫻落精致的臉頰上,浮現了濃濃的難過和委屈,“你不承認了嗎?”
“我沒有,我隻是喝醉了,櫻落你聽我說……”
“你聽我說,昨晚我來找你,想要接你回莊園,可你二話不說,拽著我就喊著你想我,你要我,我……我推不開你,於是就……我們都是要結婚的人了,就算發生什麼也是正常的,你不用露出這麼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仿佛我吃了你的豆腐,占了你的便宜似的。”
她仿佛覺得不夠,又強調了一句:“我們本來就要結婚了,元徹,你別在意。”
元徹怎麼能不在意?
他壓根沒想過要和櫻落做出什麼親密的事情來,他隻是……
靠!
元徹連忙撿起自己的衣服,跑進了套房的浴室裏。
櫻落緩緩穿起自己半裸的衣服,目光深沉的看著浴室的方向。
昨晚他究竟是做夢,還是……
元徹沒想到自己會招惹這麼大一個麻煩,他還要去見黎寶兒呢,這下做了背叛黎寶兒的事情,她肯接受自己,肯聽自己的解釋嗎?
戈斯頓莊園裏,元徹滿心的憋屈和憤怒,指著坐在辦公椅上做事的男人,憤慨質問:“你昨晚為什麼不把我帶走,為什麼要把我留在緋色纏綿?櫻落是怎麼知道我在緋色纏綿的?”
“你的問題太多了。”
“那你回答第一個。”
“我看你已經清醒了,不需要我帶你回來,況且你又不是沒在緋色纏綿住過。”
“我……你……”
厲南驍放下手裏的筆,目光深深打量著元徹,“至於你和櫻落發生關係的事情,唔,和我沒關係,是你管不住自己的槍。”
“你還怪我?當時我都喝醉了,我以為是在做夢,我以為我隻是……混蛋!”
“櫻落是什麼時候去的緋色纏綿,你不清楚?”
“我哪兒知道,我都醉了。”
他隻是做了夢,夢見黎寶兒在,夢見她親吻自己,於是他就忍不住了。
誰曾想,這一忍不住就做了一件大大的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