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紅顏猶豫了會兒,大聲道:“厲少,夫人一定會回來的,您、多保重。”
這兩次見到厲南驍,他的身形一次比一次瘦削,臉色也一次比一次差,再這麼下去,還沒等夫人回來,他已經倒下了。
厲南驍聞言,轉過身來,目光柔和的看著薑紅顏,“去做事吧。”
踩著二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襲紅裙的薑紅顏步履從容地離開了花園。
她走了好遠,才敢回頭看向那個令人著迷的男人。
他的俊美,他的果斷,他的深情……全都是打動女人心思最好的武器。
生活過得張牙舞爪,光陰逃得匆忙狼狽。
每一日的思念,都比昨日更深一些。
一個月的時間,又不見了。
元徹說,這是執念,也是病。
厲南驍瞧著在那邊玩積木的厲宸炫,嘴角揚起些許苦澀,“我願意一直這麼病下去。”
“我倒是希望你早點痊愈。你現在一點也不像從前的你了,我總覺得現在的你做事畏畏縮縮,顧頭顧尾太過了。”
“我現在不是為我自己而活,我還要為我的妻子,我的兒子。”
黎寶兒端著茶水過來,臉上的疤痕已經不見了,雖然現在的容顏和以前比起來有幾分不自然,也沒之前那麼好看了,但還是比頂著個傷疤到處跑的好。
“厲少,喝茶。”
“兩個多月了,你們去M國了嗎?”
“當然去了,我帶寶兒去見了我爸媽,他們都很滿意。如今我爸帶著我媽去環遊世界了,偌大一個元邑集團,全交給我了。”
“你不喜歡?”
“當然不喜歡,我還是喜歡自由,喜歡和寶兒到處走走。”
“沒出息。”
元徹哼了一聲,“如果顧笙歌在你身邊的話,你肯定就不會這麼說了,你會比我更……”
元徹被黎寶兒狠狠推了一下手臂。
他立即反應過來,歉意地看向厲南驍。
“無礙。”厲南驍靠在沙發上,閉著眼,“你知道沅國嗎?”
元徹聞言,不由瞪大眼睛,“你說的是世界南部的那個神秘國家?”
黎寶兒不解,“什麼神秘國家?”
“南部存在一個神秘的國家,其實就是一個部落,隻是這個部落的麵積還算大,因此成立了一個國家。他們國家的領導人不是主席,也不是總統,更不是什麼首相,而是……王。”
“這不是和英國的國王差不多嗎?”
“不不不,這個國家的王,就相當於主宰。他們也有自己的法度,隻是這個國家從不與外界接觸,即便出來,也隻是為了和外界通商,或者是獲取一些新的科技發明等。”
“這個國家是不是很窮?”黎寶兒猜測道。
這麼閉塞,肯定和閉關鎖國差不多。
在這二十一世紀,閉關鎖國,這不是明擺著貧窮嗎?
厲南驍看著這對夫妻對話,一直不曾插言。
元徹一本正經地否定了黎寶兒的猜測,“正好相反,這個沅國富得很,遍地都是黃金,還能時時出口鑽石,能夠和甜蜜合作的國家,都是大國,但是合作前提是保證這個沅國的秘密不被人知道,也得保證交易的保密性。”
“黃金和鑽石?”
“東西都是物以稀為貴,這東西就好像石油一樣。”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元徹聳聳肩,“都是聽我爸說的,當初的MK有幸接觸到一點這個沅國的生意,隻可惜後來……”